岁月让我变老,可许很多往事却充满激情与活力地不请自来,许多记忆温文尔雅地推门而入,众多的随想及念头也随之而来,都以主人翁的责任感做客于我的眉间心上。
滦水淙淙。那时的滦河是一头喘息的耕牛,默默地行进在无需扬鞭自奋蹄的热土上。第一座钢筋混凝土大桥的建成,让滦河变作一匹飞驰的骏马,冲向被唤作海洋的湛蓝的草原。
人生如树。可我的人生毕竟是象征着树,而不是树。跟树比,我的人生缺乏必要的坚定,有些盲从和浮躁。即便作为树,我的树与我的老家哥哥们的树也有差距。我的树,枝杈的架势过于张扬,
风儿携着栗花香依然让我扯着鼻翼翕动,但甜津津的气味隐匿了,无法嗅到,只剩一缕缕的淡香,被乍起的趋向凉爽的轻风,断断续续地推到或牵到我的近前,这不是扭捏的芬芳,而是近乎衰颓
在战疫中,穆春华始终牢记“疫情就是命令,防控就是责任”的指示要求。值班时,检查、登记、测温,他常常连续24小时坚守在卡点。不值班时,在村里消杀作业、入户排查、汇总报表、广播
王成相和队员们,每完成一次灭火救人和抢险救灾的任务,就像与簇新的一天一同降生一样。我作为他的妻子,每天在为他和所有的消防战士牵挂、担忧、祈福、保佑的时光中,都能觉到重生的
忆古代:旧石器时代的石头粗手笨脚、跌跌撞撞唱了三百万年。新石器时代的石头顶门立户、规规矩矩歌了一万年。后来的石梁、石柱、石门、石舫登台演唱,尤其是龙门石窟、云冈石窟、敦煌
向日葵的歌,年年不衰,代代不减。唱响千家万户,唱遍大好河山。不改初衷,不变其志。 父母曾是“我们”的向日葵,如今,“我们”是父母的向日葵。已是暮年的一双父母,他们快乐着“
娥眉月,清辉若水,洗亮了满天的繁星。被春风轻柔地推送,在晚霞与朝霞间,悠悠地荡着秋千。
那是一条通往老家的路,一条充满乡愁和承载温情的路,一条从小到大一直在走的路。通过道路的变化、交通工具的变化,记录的是时代的变迁,梦想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