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是市里邮电局知名人士,他幽默、风趣、随性,在职时上至局长,下至门房,没有人不认识那个远看像农民、近看还像农民的乡村电话总机机务员。傍晚,食堂门口一辆擦得铮亮的
这世界那么大,我通晓的部分、藏起来的部分和我未知的部分,都在书里。就像一个人只消一眼就于人群之中发现了知己、爱侣一样,在书店与一本书的遇合,在家里与一本久违的旧书重逢,都
你瞧,草地上荡秋千的孩子多快乐!教育部作出的九大类学科不允许补课的规定,解放了读书郎,也减轻了父母的压力。尤其是低年纪段的学生,有了更多与自然亲近的时光。
母亲是很喜欢花的,她叫得出好些花名,午后缝被子打毛衣或纳鞋底时经常用江南小调哼唱着报花名。可是,母亲在世时,我从来没给她送过花。
如果时光可以中止重来,我情愿自己最初是农民,现在还是农民。我用最原始最平庸的农具开垦出土地,让所有路人连带着果蔬赏识我。
作为人类朋友的鸟儿,它们对我们的设防愈来愈深,我想修复与一只鸟的关系,想同小时候那样被它们信任……
四十八年前的乡村生活,在血液里留下刻痕,想念蛙声,想念已逝的队长,还有庄子里的老农……
朗阔的海,像我一样在海边闲走,将芒鞋灌醉,微醺的浪花一直洒到对岸的杏花深处。
对传统年节的想念,与其说放不下孩提的记忆,不如说想念母亲的味道,想念一壶酒温热老街古宅的乐趣。
虽然当下社会镜像里鲜少有属于我的印记,那些酷炫的时髦:淘宝、广场舞、自拍都不曾结交我,但我的遥望并不拙钝,尤其在黑夜我穿过招摇的灾难。感谢诗歌感谢文学,锐减夜的孤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