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年少时,算得上‘问题少年’,但他一生磊落、实诚,固守自己的热爱,晚年还常把私塾国文先生的一些旧事跟我念叨,看来90年前铜板戒尺只打在父亲手上,没伤及他的内心。
小说跨越近半个世纪,以士蓝街梁家为故事主线,以顾家为副线,穿插了一个湘西籍国民党‘长官’的人生际遇,讲述了20世纪40年代后期至90年代初期的舻山岛老街善良、淳朴百姓的平凡生活。
莫要怪歌唱死亡,因为我生于秋天。由季节而人,和秋天相通的语言,于今让我攀附在暮秋疏落的枝蔓上。
这个世界可以没有鼓手,没有调酒师,但能缺少环境美容师吗?出门的时候,记得把自己和家人产生的垃圾收容,这是对清道工最好的致礼。
趴在雨滴自由落体的痕迹里,蜗居的闲人把充裕的时间摁在条几上,将无所事事的三餐饭之外的空格让渡于方块字。
青霭的拓片是晨晖,寺中藉草而坐的是晨晖,手机里晨跑的几只韵母披着晨晖。过去和当下不同季节的海边、山寺、江岸的早晨,穿越、叠加、跳跃着抒怀。
你嘴里的一口海水经常浮上来,把你在远岸的回望打湿——一个老渔夫辞海后,去了大都市安享晚年,但无数次在梦里与虚拟的大海相遇。渔人思念家门前的潮汐,思念一起闯海打鱼的老伙伴,
那些年轻的水兵长眠在龙峰山麓,他们是因为我们而死的。曾经他是那么率性、可爱,小时候还有点坏……
我以为,从嫩芽初吐的春天到枝叶萧瑟的秋冬,树展示清纯的魅力、生命的轮回,无论疏落无论繁复,树笔挺的站姿令人艳羡,起码当下对着一棵年迈的树,我不敢佝偻平凡的想象。
今天,享受幸福的人对缔造幸福的英烈的敬意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