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渐行渐远,兄弟姐妹各散东西。酒桌上的欢声笑语,余音未尽,祭祀先祖的香火余烟缭绕,而病榻上的父母,则是我们活着的责任。我们尊从存在,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希望,无论生活是苦是
在广袤的平原和高山,在崎岖的林间与乡村,像父亲这样的农民万万千千,绵延不绝。一切过往,都只是历史长剧的一个序幕。父亲老了,帷幕也将落下。父亲与冬天的白毛草一样,顺应着自
一天深夜,睡意朦胧的我上洗手间,突然发现一只蟑螂——一脚踩去,踏了空,右脚闪电般跟上:二击正中!害人的虫子死了——低头仔细瞧:原来不是蟑螂而是一只类似于蟑螂的蟋蟀。人就懊
公主只有十五六岁,通体明亮,在昏暗的宫殿中映出雪白一片。我仔细观察,公主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着一身抹胸拖地长裙,外披淡白色轻纱,一头青丝用淡色的簪子簪起,垂留
春天的微风随意一挥,寒气躬身一让,暖意呼之而来,云朵伴随春风姗姗而至。彩云总是躲在太阳的身后,乌云则携带着春雨秀着恩爱,干旱后的老树露出绿荫点点,吉祥的黄鹂鸟儿伸展着歌喉
为什么不把蜜蜂放在花丛里——我们人类的习俗是入土为安。知你者易,知人者难。千百亿昆虫的世界里,再有如你者,难上难!唉,渺小的生命啊,安息吧!你的存在已被人看见。
蟠龙路站是我下班回家最后一程。一上公路,我遇到一骑手,是位小伙子。我们开始比拼耐力和速度。我一路追赶,过了三站,始终落后对手几百米,这是三十年骑车生涯的第一次。到领了蟠
春去秋来,少了刺玫瑰家族,江陵江畔依然生活着一群散淡的人,他们在雄性蝉鸣的瞅瞅声、风吹杨树的沙沙声、三江汇聚的流水声相伴下优哉游哉,虚与委蛇而子嗣绵延。
一年四季酣畅淋漓的骑车也有几次——长下坡处——花草树木急急隐退,昆虫飞鸟频频礼让——也遇螳螂挡道的时候,还有一些不识趣的蚂蚁,以身试人挡车者瞬间飞灰湮灭,这就是骑车人志满
再美的鲜花在万千浪蝶的采摘之下,哪能够不粉尽精枯,再美丽的时光也有人尽曲散的时候,又岂能够暮暮朝朝。刁凤啊,我能够带你到那里去呢?你想回家?是么?可是你的家在哪里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