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散文、诗歌相比,小说显然是一种普罗文学中最为大众化的文本,因为,在最早的时候,它甚至可以满足目不识丁者的文化消费需求。在上古时代,人们通过口头讲述神话、传说与故事,以满
我觉得军旅诗,是特殊的诗歌坐标!我喜欢军旅诗人内心直立的器宇,无论他们的诗风现代抑或传统,军旅诗,都在这个特殊的诗歌世界里,有意无意间逐渐“清素”起来。军旅诗也是多元化
我第一次读老车的诗,应该是2006年的时候,我记得那首诗叫《擦皮鞋的女人》,那首诗我非常喜欢,他在诗中说:“与牙膏的颜色相反/她挤出的鞋油是黑的/她低着头/一缕头发在额前摆动/勤快
在九十年代初期,我就知道吕凤君这个名字,但真正认识吕凤君,是永吉第一次洪灾,吉林市作家去抗洪一线送捐款物资的时候,我们如约而至。很多年过去了,我们相互有了解,也相处的很
诗歌的魅力在于“新”,更须独具匠心。最近读了几首刘家魁先生写鸟的小诗,感觉耐读,有新意。小诗的内在隐喻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读后深受启迪。在诗歌大量同质化的今天,刘家魁的
诗人就是精神隐喻层面为历史撰写碑文的人,想刻意缩小灵魂的闪电,别人也会放大你的内心世界。诗仅仅作为灵魂的关键节点,向我们展示各种深入语言的可能性。据此,我们可以探究诗的意
我去过曲阜文庙、南京文庙和北京文庙,可我生活在吉林市大半生,经常路过文庙,但从来没进去看过。前几天雪柳诗社在文庙搞活动,郭丽社长邀请了我,这是我第一次,走进吉林文庙,和诗
《新疆的河流都是艺术品》 老街没有青瓦、石阶 只有碱性很深的土墙。月亮转过身 白杨河就是一幅深奥的油画,画功深厚 找不见作者。新的坎儿井 在克拉玛依的身体里流动 不管在克拉苏、达
20多年恍然如梦,中国诗歌又一次从低谷中探出向上的曲线,回望诗人经历的落寞与沉寂,我们从诗歌必将死亡的预言中,一路突围出来。在这20多年里,有很多爱诗的人放弃了成为诗人的梦想
读袁东瑛的诗让我想起艾青的一句话:“诗是一个心灵的活的雕塑”。好诗!会让我感叹着品读着思索着……从诗歌语境的感触中,想出意味深长的事物或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