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爬满河堤的时节里,你也许会看到一位穿着白衣绿裤的少年。他在一头大水牛的旁边,看着头上的白云,望着地上的青草。河里冒着黑烟的轮船来来往往,他的脸上流淌着泪水,心里想着说
人与人之间没了交情,烟囱与炊烟之间的友谊还是要的。
望着门前山一样的北间堤,我会经常在湖水边分神。不单为这南边看不见的四分之一的天空和大地,也为了北边来的水声。 梦里,他们是不含一丝苦难色彩的江湖故乡。 枕边,是一声又一声的
一圈涟漪划开了河里的一线水光,那只鸟飞走了。从此以后,这声音便一直藏在心底里,从十几米的落差下遗落到扇子拐堤上的矶头湾里。
第二天早上,人们看到程四老宅基地上花枝招展的棉花被人锄掉了。一堆盖房子的红砖出现在了清空的地上。这活儿谁干的,没有人知道……
在一个乡村底层文化人的内心世界里,究竟有多少事情是无法述说清楚的呢。
很多人说过,秋天是个染料匠。
我们在望月湖散发的荷香中体味着浓浓的乡野之趣,在周围的夜空中一明一灭的萤火虫的亮光中行走,在一片蛙和蝉的呱噪声中酣然入睡。
一团团的火光渐渐湮灭下去的时候,那些被激活的的往事也跟着缩回到巨大无边的黑夜里。
有很多人的先人似乎无动于衷,他们并没有让自己的后辈们摆脱离乡背井的命运,一样享受人间的香火。活着的人都相信:也许那个世界里一样长幼有序,尊卑分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