尕藏说:“我要把民族融合的这种观点表现出来,只有树立中华命运共同体的观念,才能让我们的五指握成拳头,我不但要把这种观念画出来,还要拿给道吉看,气气那个犟脖颈!”
1935年8月,红一方面军离开了广袤的川北大草原,来到山势陡峭峰峦奇崛的迭部。一个达拉沟的农民,在听闻了红军的经历后,成为红军队伍中的一员。
河水暴涨。从上游来的人,抚摸我脸庞,赠我以纶巾,顺便,带来了上游部落的消息。
在檐下观雨时,我对这镇子,竟然生出了异样的情愫:或许草原上想长满阴性的矢车菊,或许矢车菊想美化这九月的草原,使得草原边缘这个中国小镇,也有了隐约可闻的怀旧的气息。
“我眼前的世界啊,你是如此壮美, 假若心中有爱,谁愿意舍得放弃?”
镇长说,你只要约她来见我,余下的事,我自信没有任何问题。是啊,试想有哪个女人,会拒绝稳重、帅气、富贵且有权有势的男人呢?
在迷途旅人身旁抽着旱烟面色黝黑的山神、毫无美感却收获那么多爱与泪的汉地嫂子、风雪夜归的前世的亲人、戏与人生交融跌宕的藏戏演员……《桑多镇纪事》如同上演了一出意蕴深长的戏剧
这一篇散文,我要写写桑多河畔的事与情。桑多河纯粹是我的文学版图中的河名,若要对位的话,其实是甘南州夏河县境内两条河的合并。一条,是大夏河,藏语名桑曲,史书上叫漓水,是甘肃
我们自身也明白了一个事实:既然文学是这样,那么艺术和哲学也一样,在替我们带来温暖的同时,也照亮了尘埃,而且,还扫除着这人世间的尘埃。
《百年孤独》里那些得了失忆症的人,想通过用卡片记住事物的方法,重新找回记忆。结果呢?还是没有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