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双拐一起流浪 一纸票据 一个背包 简单的行装 我想同双拐一起去流浪 即便上不了高山 也可以去看海洋 不必在意路人的眼色 就算全世界都能看出我的慌张 坦露脆弱并接受礼让 用笑容掩盖孤
一声尖啸先于翅膀 划破鹰咀的长空 洛龙的高处有鹰在俯视 这万亩粮仓 小兔田鼠在利爪下逃亡 地无三尺平的岩石坡地 同样驯服山里汉子 倔犟的手 错落有致的叠放出美丽的画廊 真正的阡陌交通
大山大河 谭岷江 我的老家在重庆东部石柱县境西北部的大山大河之间。 大山大河,总是在童年记忆里走进我的视野。 大山是村庄东面的一座山,很高,即使站在附近最高的山上,也必须对它
在山坡上看到一朵向日葵。花瓣丰满,柔风一吹,就变成了一群围着圈子抖尾巴的小黄鱼。我把它采回家,放在奶奶当年陪嫁时带来的黑陶罐里。摆放陶罐的那张桌子,比陶罐要年轻些,它将近
以前的疼痛是药物的心理抚慰,如今的疼痛是撕裂肉身的,不一样的。这种疼痛造成的心理创伤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承受的。我躺在窄窄的病床上,思绪飞升。人,一旦失去了身体的某个部位,哪
罗沟村是一个偏僻的山旮旯,是出了名的屙屎都不生蛆的穷寒地头。在红苕坨坨和酸菜,能抵半年粮的年月,真是苦不堪言。年轻人到了给婆娘的岁数,当爹妈的大人们就开始毛焦火辣的,心里
温水在大山里,全播州市它海拔最高,又冷又潮。当年撤县机关的招待所,全市十多个县,温水是第一家。没有人住,省里市里出差的,事情一办,一般当天就打转开溜。实在磨不开了,也往前
每天清晨,我都在行进的车流中,颠簸 像一片树叶,跌落红尘的旋涡 红绿灯闪烁不停,以强大的内心,指挥着固有的秩序
在我之后,必有一个人,垂首,仰视 倾听它体内 收敛的钟声
从我有意识起,我对这个世界的感知就是“大”。一切都很大,天很大、地很大,就连那个可以避风的纸箱子,也大得我可以在里面打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