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于我!凭你这点臭本事也能?也配!”凌霄道长虽然也是暗暗心惊,但嘴上却说着硬话骂道。
张信这时也是厉声回骂着说:“不但是你,这岛上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个个都只有七天七夜的命!”
大伙儿听到这里更加是大惊失色,有的人从座位上跃身而起,有的人是惊慌离座……
大伙儿从上岛之后,每个人本来就一直心神不宁,张信的话听起来仿佛有点怪诞不经,尤其在这个时候在这种环境下听起来,更加是让人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正在大伙儿感到不明究里的时候,凌霄道长这时厉声喝问:“你是在茶水点心中下了毒药吗?”
张信冷然地说:“是的,我在岛上的茶水和食品中都已投放了无色无味的剧毒,水和食品都不能饮用,岛上没有吃得东西,饿都会把你们慢慢地饿死。”
沈奇、孟庆、贺英等一齐叫道:“饿死?”
张信说:“不错!这岛上本来有七天的食品,现在却一天的也没有了,都让我下了毒!”
大伙儿惊叫声中,凌霄道长突然施展出擒拿手抓住了他左臂。
张信却并不反抗,只是微微冷笑地盯着凌霄道长。
沈奇和李阳伸臂握拳,站在张信的身后,只要他稍有动武逃跑的意思,他们可能就会发难。
聂管家这时也是脸上变色,急急地奔入内院,过了片刻,回到大厅,脸色苍白,颤声地说:“岛上的粮食、牛肉羊肉、鸡鸭、蔬菜等,我用银针试过,果真是都被下了无色无味的毒……”
只听“砰”的一响,沈奇这时倒是第一个没有忍住,一拳重重地打在张信的背部。
这一拳力量好大,张信“哇”的一声,一口血箭往前面凌霄道长脸部喷去,凌霄道长机警地侧身躲了开去。
反观张信的脸上却仍然是微微冷笑,竟然没有半点惧意。
凌霄道长问:“刚才里面没有人吗?”
聂管家说:“只有几个干粗活的,都让他绑起来了。唉,前面大厅闹事的时候,大伙儿都出来观看,谁知道会出这档子事。张姑娘,他是跟你一起来的吗?”
张静摇了摇头说:“不是。我还以为他是岛上的人。”
凌霄道长说:“吃的东西都被下了毒吗?”
聂管家惨然点了点头。
沈奇举起拳头,又要朝张信打去。
张静说:“且慢,你忘了我说过的话。”
沈奇愕然,拳头举在半空,却没有打出去。
张静说:“他抱着我阿爹的名号,我说过谁也不许伤他。”
沈奇说:“大伙儿的性命都要送在他手里,你、你怎么还顾着他。”
张静摇摇头说:“死活是一回事,说过的话,可总得要算数。他把岛上能吃的东西都下了毒,我们可能会饿死,不过他自己也活不成。一个人拚着性命不要来做一件事,总是有重要的原因。生死有命,着急也是没用。先听他说说具体的情况,看我们是否真的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