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人间草木看似无情,实则有心,它们在属于自己的季节里吐露芬芳,舒展其韵,美轮美奂。随着时光的流转,落花而无言,流水且无语,在那春天里“梅桃李杏一树一树花开”的绚烂花事中,当中最具代表的当属桃花无疑。
早在远古时代,我们的祖先在野外劳动,采集果实时,发现了桃这一果树,红色的花,赏心悦目;甘甜的果,饱食充饥。先民便将野桃树进行人工栽培,距今已有3000多年的历史。在我国古代,有许多关于桃的美丽神话,中国最古老的神话《夸父逐日》,史书虽然没有桃图腾的崇拜的记录,但从一些学者的研究里探析认定:“桃是夸父的图腾 ,夸父死而化桃,有死而返租归根之意。”
神秘的大自然,给人们带来了丰富多彩的生活,为人们的生活增添了无穷的乐趣。与此同时,大自然却又留给人们无穷的奥秘。在自然界的万事万物中,有很多自然现象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
百花齐放,千姿百态,万紫千红。在花开的季节,在花的海洋、花的世界中,各种盛开的鲜花争艳斗奇,竟相展示自已所具有的本色及分明的特性。把自已在大自然中的表现,展现得淋漓尽致。它们中,有的孤芳自傲,有的热情奔放,有的抚眉娇艳,有的挺霜傲雪,有的温良秀丽,有的清香雅致,有的奔放好洁,有的……。
总的来说,它们总是各显其能,各展其才,各露其色,把自已打扮得如此多娇,为大自然增添了无穷的美色,给人们的视觉带来新奇的感受和心中的愉悦。
二
我们的国家是桃花的故乡,桃花几乎可以说是遍及全国大江南北,黄山的桃花峰,苏州的桃花坞,仿若经历历史的古迹重现当年的花开胜景,大地似乎也粘连了桃花的清香,它是给大地带来艳丽的使者,时下那些还冷冷的河水,风却还是那样无拘无束,枝杈上的一排雀鸟欢快地鸣叫着,仿若是在对着人们唱歌,春天在哪里?春天在哪里?纵然它们向天问上千百遍,也还是面临时下大地的漫山遍野的枯草。
年年岁岁,新正里闲登南京的梅花山放眼望去满园芬芳皆春望,而此时的公历三月份二十四节气的“惊蛰”也是不知不觉地即将到来,万物苏醒之时。
侧耳一听,似乎五官已经感受到到了牛年春姑娘的春意气息。即便,是当下还在冷雨寒潮的季节里,雨里参杂着那冷冷的风,还剩下没有逝去的丝丝寒潮。但是,春姑娘已经迈开了脚步,走上征途,是谁也阻止不了的事实!
清代的一位诗人高鼎也写道:“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春色,春声,春形,春意……而这的一切在眼帘里无一不是真真切切地在发生着。
在春天里,春风春雨春色,照拂着蓝天大地,土地上的草开始发芽,河边的杨柳开始抽蕊,家乡的桃花也竞相盛开。桃花的娇美常让人联想到生命的丰润。古人曾用“人面桃花相映红”来赞美少女娇艳的姿容。桃花不算是多么名贵的花,但它的红白相合如云如霞的颜色,馥郁的香气,楚楚动人的姿态,都洋溢着青春的朝气,给人蓬勃的张力。曾看过影视的镜头“片片飞花,艳如少女,烂若红云”不由得的不让人不对它是喜爱的。
春天的雨,是贵如油的。那些含苞欲开的桃花,仰着脸庞,渴望着春雨的亲吻。幽径地小路上那个撑着雨伞地月貌女子,衣衫下包裹着静美,摇曳着的身姿,仿若是每一步都生出那洁白的莲花。走在路上的她,头上插着春天的桃花簪,手里握着那柔和和熙的春意,让遇见的人都会为之倾心,就连站在那远处观看,也是一种享受。
正待开放的花苞,在春雨的包裹地滋润下,湿漉漉的。桃树的叶子与花是彼此部分的共同生长的,有的花下有一片或者几片绿叶衬托着,有的花却单单离开了叶子的衬托,独立傲立在枝头上独自开放且喧天,花的世界的场景恰钱类似人们的群体的场景,有人生性是喜爱热闹,有人生性则是喜欢孤独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也都是符合自然的,也是大自然下的融合多姿。
春天里的桃花,宛若精灵般存在,是春天里人们所喜爱的花,“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三月是桃花绽放的世界,此时你我走进山地、林间、田园,放眼望去,漫山遍野,桃花的身影分外妖娆,朵朵静静地缀满枝头,微风吹过似乎要飞舞起来。或许你会说,我不过是个俗人。其实大俗即大雅,人生的境界不过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第三境界才是真实的,看花还是花,看女人还是女人,看得真切,悟得通透。女人如花,花似梦,可我的笔是拙的,在女人面前更是笨拙的。
有如杜甫的“黄师塔前江水东,春光懒困倚微风。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还有刘禹锡的“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这些诗词很吻合我当下的心境。听曲,读诗,赏花,放眼望去,这正是人间的桃花源呀!
想那桃花一朵有一朵的娇艳,一束有一束的魅力,一树有一树的景致,心向往之。我不禁沉浸在喜悦中,向往着满园皆春色,想象着春风柳上归、春光催开朵朵艳,真是菲红漫舞,花如海,人如潮,倩影翩翩,馨香四溢,回味悠长。
三
对于桃花,人们是喜爱它的,桃花不仅养眼,也养心,更是养生。桃花为了那短暂的灿烂,厚积毕身的能量,凝聚了一生的心血,厚积薄发,以俏报春。我想,此时我的家乡的桃花也是如此吧。
笔者对桃花的喜爱,可能是缘于笔者生在农历的三月。生我时正值桃花盛开,清明前后出生的人,或许大多天生浪漫。所以,有时我想我的性情也许是属于桃花型。桃花在古代分为子、午、卯、酉。当下的人们对桃花对定义已经逐步对有了深度的见解,首先,桃花是美的象征。除了相貌美丽,桃花也带有动感,内涵的美丽。其次桃花是感性的象征,桃花之人多情,通晓人性,理解人性,敏感而不麻木,多为性情中人。
一株桃树,立在路边。树枝上开出了少许的桃花,冥冥之中可能是与世间自己所爱的恋人而相逢,瞧它那羞红的脸庞在雨中则是显得更加娇艳欲滴,其柔美的样子,使人难免地不想把它拥入怀里。那些诗情画意的人,则是更是对着桃花入迷,想起那个聊斋故事里说起的的桃花仙子。那些诗情画意的人转脸对着自己喜欢的姑娘说:“你就是我心中的那个桃花小妖,昨夜入梦而来。”那些因花而来的甜言蜜语此时也是记录在花间,羞红了那株桃树上桃花的脸。桃夭,多情啊。
我看桃花时,心境是平和的,没有深刻的喜爱,也没有平庸的厌倦。它不会让我的心情糟糕,但也会因它的花香而心情愉悦,它是春姑娘脚踏大地必走的花径,提起这个春天里更是不能少了桃花的存在。它就像是一个女子,没有特别的凛冽之势,也没有格外的矫情之作,就是那么平常地开在春天里,开在那里,等待着它的恋人,年年如此。
你看,那一朵朵的桃花竞相开放,远远观之美丽无比,走近仔细一看,你会细心的发现桃花有五个花瓣,有的大小均匀,有的大小不一,在枝上你争我抢,竞相争艳,每多花上的五个花瓣都是护着花蕊,花蕊则带着小黄帽,犹如那包裹在摇篮里的小婴儿似的,可爱至极。
桃花如人,有个性的人,会招人多看。有颜色的花,也会让人注目。桃花用它的粉色,留在人们心底,古往今来,人们都喜欢在桃花的后面加字,作为名字。桃花源,桃花岛,桃花坞,桃花岭。沾了桃花的喜气,做生意的生意兴隆,居住这里的人家也是安宁祥和。
写在这里扣心自问,若是给自己一个“选择”,自己应该是怎么选择呢?我想或许我会选择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里春行,换上一身简单的运动休闲装,背上背包,轻装去家乡踏春赏花,邀上三五多年知己。在那花下品着家乡的春茶,嗅着那随风传来地幽幽花香,呼吸这大地上的清新泥土气息,吟诵写满桃花的诗词曲赋,听着那曲春风吻上我的脸,暂时的把那些不开心和烦恼抛之云外,释放自身的压力,伸展伸展自己的腰肢,把那些愉快连同花香装进自己的心扉,让自己的心与自然合道。对我来说,如果每年的春天都能回家乡观赏桃花,或许是件人间幸福确幸的事!
作品刊载于《事琤文艺》杂志第3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