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工作学习勤奋

第四章 工作学习勤奋

第十节

自从李乔曼到襄樊市财政局工作以来，同事之间的关系处理的非常融洽，这里面可能还有另外的一些因素，比喻北京来的高才生、诚实的文笔总结报告、文明的素养、秀美高挑的身材和容貌等，只要与她接触的领导、同事、朋友，没有一个不是竖起拇指赞扬。

就拿日常工作来说，一次领导召集开会，听起李乔曼的预算、决算分析报告，李乔曼不仅将事实找得精准，而且还分析得相当的透彻，也让领导刮目相看。为此，领导提请市人事局任命她为预算科科长。

尽管李乔曼当上了科长，还有觉得不如丈夫的地方，那就是对传统文学诗词深感不足，没有丈夫诗词的情感深厚，于是继续跟着丈夫，认真学习写作近体诗词的情感表达，精炼字的妙用等。当写好了一首《定风波》词后，自己高兴的时候，就在办公室里吟诵了起来：“总管风吹雨透衣，溅泥脚满也无息。霹雷一声神似紧，驰稳，前程阔步扫崎岖。冷眼倾心聆细语，相许，抬头艳照喜春宜。回首不识萧瑟劲，深信，晴空万象现惊奇。”

不平坦的路，正是李乔曼一步一步稳健地走出来的。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她更是如此，始终是呕心沥血。

1988年8月26日上午9时许，何晨晖参加了襄城区檀溪路小学的入学考试，下午一上班学校文老师电话告知李乔曼：“您的孩子何晨晖的语言、数学考了两个一百分，请您拿着户口本、书包，于9月1日带孩子来学校报到、分班、上学。”

李乔曼一边应声感谢学校文老师的关照，一边在办公室里忙着安排同事的工作。

这个白墙办公室约有18个平方，磨砂地面，房间里有两张黑灰色办公桌相对和四把靠椅，一个文件柜放在墙的一角，一张沙发放在进门稍前，加上一些小件办公用品、茶具、一部电话，其他没有更多的摆设，也是李乔曼勤奋工作，提拔后更换的办公室。

李乔曼坐在进门往里的一面，有人敲门进来，是同事高阳面带微笑地进来了。

高阳尽管面带微笑，但还有些不解地说：“美女科长，请示一下，南漳县财政局上报的这份上半年决算材料与去年上报的预算计划有些数据不相符合，严重超支，我是不是要下去调查一下？”

李乔曼拿着钢笔正在写工作安排报告，停下笔便抬头说：“给你三天时间，你与预算室赵勤会计走一趟，查清后，上报局领导定夺。”高阳应声走出了办公室，站在走廊上定神，还在思索着什么。

高阳，男，29岁，身高1.75米，偏瘦，瓜子脸型，平顶黑色短发，高鼻梁，嘴唇微宽，目光炯炯有神，所露肤色微黑发亮，上穿短袖白色工装，下穿深蓝色工装裤，脚穿白色网球鞋，走路带风，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

忽然间，他快步走进预算室找到赵勤会计，商量着出差的工作计划。……

他们把计划工作商定后，看了一眼时间正好15时，就先与南漳县财政局电话联系后，要了一辆公务车，由高阳开车，立即就出发了。

一路上行进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南漳县财政局，就立即开展听取汇报、调查取证与现场走访工作。原来超出的部分为南漳县教育局工作的疏忽，在巡检区开建了一所中学而未及时列入上报计划。

第十一节

高阳与赵勤通过两天半的工作，圆满地完成了任务，正好第三天下午，高兴地开着车走在了回襄樊的公路上。

突然赵勤感觉在公路的正对面上，肩上扛着锄头走着的一个身影特别熟悉，于是告诉高阳，要求高阳停车，车靠公路边停下，赵勤下车走到身影旁，喊了一声：“金大妈，您怎么在这里呀？”

金大妈看了一眼说：“是赵姑娘呀，你怎么过来了？”

这时，高阳也下车走了过来：“金大妈好！我们在这边有点工作过来的，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碰到您了，和我们一起到襄樊去吗?”

金桂花幸喜地说：“我在菜地里锻炼身体。这样也好嘛。走我们一起，先到菜地去挖点菜，再到我屋里去喝一口水，帮我带点东西给儿媳好吗?”

二人应许，来到菜地帮忙挖了一堆蔬菜、大葱、蒜苗等装上了车，来到金大妈居住的寒舍小休喝茶。

赵勤兴致地说：“金大妈，您在家种了这么多菜，您的身体还真的是不错呀。”

金桂花爽朗地回答：“我的骨头架子还算硬朗。孙儿上学了，我也不能闲着，为减轻家庭负担，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应该还是可以的。”

坐在木凳子上喝茶水的高阳睁大了眼睛，起身看着面前的棚网说：“大妈，前面这个院子这么多鸡，也是您养的？”

金桂花满面笑容地回答：“是的，等会儿也带上几只，你们回襄樊带给父母吃，还有鸡蛋也带过去。”赵勤、高阳二人同声表示同意。

赵勤与金桂花坐在一起喝茶，赵勤拉着金桂花的手说：“金大妈，您今天就跟我们一起过去撒，李科长分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你不要怕房子小，有您住的地方。”

金桂花诧异地拉了一下赵勤的手说：“姑娘你说什么？儿媳当上了科长、还分了房子？”

高阳转回身子，走到金桂花面前大声说：“是的，大妈，您儿媳很优秀，她只比我大一点，我管她叫美女科长。”

金桂花看着高阳，尽管心里高兴，但还是说：“我目前不能去呀，走了的话，这菜地、家禽没人管了。”

金桂花叫高阳坐下，看着高阳说：“哦，对了，那你多大了？”

高阳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都29岁了。”

金桂花忙问：“那你的孩子多大？”

高阳红着脸说：“大妈，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那个姑娘喜欢我呢？”

金桂花“哦”了一声说：“也该结婚了。”

转身对着赵勤说：“姑娘，您不要怪大妈乱点鸳鸯谱，我看你们俩就很合适。”

一句话说的赵勤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可高阳却在一旁洋洋得意地说：“大妈，赵妹子眼光高哇，看不上我呀，您看她跟我一样脸红了不是。”

赵勤撇了一眼高阳，起身要走了。

金桂花也不再挽留，请高阳逮鸡并提着鸡和鸡蛋，抱歉地说：“姑娘对不起呀，怪大妈嘴长，莫往心里去。”

高阳急忙接话：“谢谢大妈，您说得对，我喜欢赵姑娘，就是没人把话挑明啦，有您把话说明白了，我愉悦着呢！”

赵勤听后，顺手给高阳背后就是一拳，很气地说：“快走哇，还磨蹭什么？”

高阳采烈且谨慎地开着车，而赵勤坐到后排去了，面带微笑，任凭高阳挑话，就是不说一句。

高阳开始朗诵一首诗来：“万里霜天雨夜迷，声嘶落雁路无移。茫茫欲目南乡路，莫莫难知往日期。”

只见高阳从反光镜里向后看，见赵勤有所感动，面带微笑已经在思索什么问题，又唱了起来：“五星红旗迎风飘扬，革命歌声多么响亮。歌唱我们伟大的祖国，从此走向繁荣富强。……”

这下赵勤终于开口了：“我还没同意呢，你得意啥呀，把车开好，安全回家。”……

回到襄樊市财政局，同事们都已经下晚班了，只有李乔曼还在等着他们归来。

听了高阳、赵勤的简短汇报后，三人一起走出办公室来到公务车旁，将裹着蔬菜、鸡用的蛇皮袋子等卸下，要往李乔曼家里搬，李乔曼说：“你们都辛苦了，再找几个袋子，所有物品一人一份。”

高阳、赵勤都说这是金大妈的心血，不能要时，李乔曼接着说：“正因为是我妈妈的心血，托你们带回来了，大家一起吃，也是她老人家的心意。你们自己看，6只鸡，3份鸡蛋，连蔬菜也是3份，这就是老人家有意安排的，你们必须把老人家的心意带回去大家一起尝尝。”

高阳、赵勤二人不再推辞，各自拿着塑料袋装好的物品，心情畅快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