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章 走上国家领奖台

第十五章 走上国家领奖台

第四十一节

2020年1月10日，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在人民大会堂隆重召开。

人民大会堂主席台上，淡黄色背景墙的正中央国徽高挂，鲜艳的10面红旗侧立两边，台前红底白字“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横幅高挂，主席台上国家领导人相继就坐，只有最左侧两个位置空着。10时30分，大会在雄壮的国歌声中开始，在一片掌声中，习近平总书记，首先给2019年国家最高科技奖获得者，中国船舶719研究所黄耀华院士、中科院大气物理研究所曾庆存院士颁发奖章、证书，热情握手祝贺后，并请他们在主席台最左侧就坐。

随后，何晨晖怀着激动的心情，与其他获奖者一起走上了奖台，接受党和国家领导人，为他们颁发的获奖证书。

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李克强代表党中央、国务院向全体获奖人员表示热烈的祝贺，向我国广大科技工作者致以崇高的敬意，并向外国专家表示衷心感谢。

中央和国家机关有关部门、军队有关单位负责人、国家科技领导小组成员、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委员会委员、获奖代表和亲属代表等约3300人参加了大会。

会后，有军报记者在人民大会堂门口，采访了何晨晖研究员，记者问：“何研究员，您这次走上领奖台，获得的是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特等奖，您可否告诉我们这个大奖的来历？”

何晨晖答：“大奖来源于部队一线，来源于研究所全体科研人员。没有一线的问题导向，就没有我们的研究目标。军事科技是一年一个进展，我们的装备还很落后，要保家卫国，就必须要赶超世界先进水平，才是我们今后奋发的方向。”

记者继续问：“听说何研究员研究起部队装备来总是没有白天、没有黑夜地工作，动力十足是这样妈？”

何晨晖沉思了一下答：“八国联军侵略中国、日本侵略中国、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炸、南海撞机事故等等这些，都是我们这一代以致下一辈军人的耻辱。我们不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就不能让人民安居乐业，落后就要挨打，血的教训我们要牢记。因此，我们只有拿出拼搏的精神，才能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

的确，幸福的生活还需要我们世世代代来一起共同努力奋斗，世界才能安定团结，国家才能兴旺发达。毛泽东主席曾经说过：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但我们必须要有能力和信心，来保卫自己的国家。

第四十二节

领奖完毕，何晨晖回到了单位，受到了研究所领导、陈明喜院士和同事们的热情迎接。

作为一名科技人员，何晨晖常用《画堂春》词，来鼓励他所带领的科研小组：艳春和媚倚朝霞，蜜蜂众采鲜花。漫天飞舞索源达，不畏风沙。会意乾坤广大，寻求展望芳华。脚踏实地把根扎，情系天涯。

作为何晨晖来说，科研这完全是应该做的本质工作，但科学研究人员，也有自己的心酸。当回到领导调整后的三室两厅两卫的家里时，看着自己的父母、夫人他们一起在为自己的工作而默默地付出时，他的内心深处极为触动，觉得很是对不起自己的父母，对不起自己的妻子。对不起那已满4岁的女儿何诗恒。在父母与妻子的照顾下，女儿何诗恒活泼、可爱、机智、敏捷，比自己小时候还要聪明伶俐。在何晨晖的心里既欣慰而又难受至极，一想起这些，眼泪就扑刷刷地掉了下来。

在这6年的时间里，还有最让何晨晖心痛的地方，那就是自己的奶奶在襄阳（2010年12月2日襄樊改襄阳地名）2016年9月12日96岁、外婆在北京2018年4月15日86岁相继去世，家里都隐瞒着，没有任何人告知他消息，让何晨晖悼念送行。在何晨晖完成了这项计划工作之后，知道了此事，何晨晖也只能是无赖地泪流满面，伤心不已，为留下终生遗憾而深感内疚。

如今，何晨晖的父母为了照顾何晨晖、杨思远的工作，照顾何诗恒的健康成长，退休了也没有休息，又从襄阳举家来到北京，几十年如一日，给予了儿子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帮助。在父母的苛护下，他也从来就没有为自己的家庭操过一份心，这也是他内心深处最对不起父母和亲人的一件事，以至于想回湖北襄阳的老家，祭奠爷爷、奶奶，由于忙碌的工作，让他也成了一种奢望。他有时候也只好朝着家乡的方向，用《忆江南》词来表达自己的心声：家乡美，鱼米满陈仓。水秀山青花逞艳，天高云淡鸟飞翔。思念我家乡。

在何晨晖成长的岁月与在北京工作的13年里，可谓是悲喜交加。尽管成绩突出，但生活里不到长城非好汉的愿望，他还没来得及实现。唯一有些乐观的地方，除了父母的爱戴，那就是妻子杨思远，事事处处的关心和体贴，以及工作信心的来源、鼓励与帮助。因何晨晖总是一旦工作起来，那颗心又从家里飞了出去，把儿女情长又都忘到了脑后。

何晨晖接下来的考察科研计划是盾牌，因为矛盾的统一体，他必须去完成。现在的长箭矛已经起到了威慑作用，也必须要让盾达到同样的效果作用，因此，反远程弹道导弹的前沿科技是中央军委下达的项目，也是他与陈明喜院士接下来被指定的研究项目，他要在有生之年，把自己的所学所作全部贡献给人民，这也是他在入党宣誓时的美好心愿。

何晨晖回到研究室，手拿舅舅送给他的派克笔，眼望着儿时小同学送给他的小地球仪，他用《天仙子》词来告诫自己：寄望青山梦里依，环抱碧水苦相迷。绽花争艳有鲜期，风烈烈，雨萋萋，惟有真情不可息。

这时的李青云、刘思菲夫妻二人也均已退休，离开了各自的工作岗位。时而暑假、寒假带着孙儿李彦宏回北京与何晨晖一家团聚，时而返回广州与李光明、王宇晴一家在一起，同样担负起李光明、王宇晴的生活起居和教育晚辈孙儿李彦宏的责任，让大校儿子、部队医院特检科儿媳一心一意地工作。文红梅女士与丈夫，一位也已退休，一位还在职，时不时到何晨晖住处走走，也请何晨晖一家或李青云一家到自己的居所聚会。

至于高阳、赵勤夫妇，在襄阳市财政局期间，走自己老领导李乔曼相同的教育路子，同样也培养出了在武汉大学连读毕业，留校任教的高晓娟讲师。王洁女士正在襄阳市财政局预算科当科长，预计2020年即将退休。国防科大教务处新飞宇主任，在何晨晖上学期间转业到长沙市芙蓉区任副区长，现也已离职休养。高学成在国防科大毕业后，被分配到成都军区成飞研究所工作，也取得了不朽的功勋，现正在为祖国的科研工作继续努力。朱慧泉国防科大连读毕业后留校任教，在激光武器领域也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果。唐国清教授不仅还在任教，并且还在长沙市成立了一个飞行器研究公司，任董事长。邯郸市体委篮球队王丙颜队长，在机构改革撤销体委后，任邯郸市工会副主席，38年后，何桂林与其约见，正在安度晚年。

何桂林、李乔曼夫妻二人，在这一辈子的艰辛里，所有感觉似有波折，但总的来说是欣慰的。还在为何晨晖的工作、处世予以向导，为继续培养下一代何诗恒，而正在付出努力，有一份热，发一份光。

这正是《苏幕遮》一词所述：

暮思情，朝忆美，春水波涛，清澈连绵味。芳草飘来心以对，闻在斜阳，系数怀腾沸。

月圆明，常涌泪，暗语忧伤，解梦邀无悔。时待山花弥漫翠，正遇激昂，御酒相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