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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工作激起浪花
第三十五节
2007年8月25日，是何晨晖报到工作的第一天。吃完早餐后，一家三人就乘坐地铁，前往军科院国防科技研究所。
来到研究所大门口，在门卫的指引下，找到了人事部门，并递交了报到手续，人事工作人员电话向所长报告了何晨晖的情况，所长说：“这名助理研究员，是我们从国防科大要来的，先由办公室安排食宿，再由陈明喜院士安排工作。”
一切妥当，工作人员让何桂林、李乔曼在给何晨晖安排的套房里休息，带着何晨晖来到陈明喜院士办公室，何晨晖给院士敬礼、握手后，陈明喜爽快地就递给了何晨晖一张课表。
陈明喜，男，46岁，中科院院士，身高1.68米，皮肤微黑，黑色平顶短头发，长脸型，浓眉大眼，高鼻宽嘴薄唇，很有亲和力，穿夏季军服与军鞋，走路带风，行事敏捷。
这张课表的内容，全部是到一线部队见学，其他没有任何交代。见学内容有:南下参观电子对抗部队系统设备程序，北上观摩某隧道导弹发射系统，一线部队代职锻炼等……就是找不到有课题研究安排。拿着这份表，何晨晖心想：我那愿望是早出成果，快出成果的工作热情，估计是泡汤了。
还是父母老练，看到这种安排，提示何晨晖：不去一线找感觉，你就不可能有研究目标。为什么这张表上没有课题？这就明确地告诉了你，你今后的课题研究方向，靠你自己在一线来发现。还有一点就是找到了课题，也要高起点，视野、视角要看得更宽、更深，大家都能见到的东西，你的研究是不会有创新成果的，你的计划申报也不会被立项。……
听了父母的引导，何晨晖的第一站就与父母商量，选择了去表哥李光明的部队。于是就与舅舅协商，带着父母一起南下，一家人第一次在广州军区再次团聚。
第三十六节
为了不影响李青云、李光明、何晨晖的部队工作，团聚后的父母，在广州休息了两天，就与母亲张敏和广州的亲人告别，返回了襄樊。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告别了外婆、舅舅、舅妈、表嫂、表侄儿，何晨晖便与表哥一起来到了基层部队。在表哥的带领下，观模了部队实战对抗演练，了解到了部队的需求、同时也发现了实战的不足。在深入调查取证研究、听取部队指挥员、战士们的意见后，何晨晖设计出了一套课题研究方案，报研究所后，就被论证立项。在陈明喜院士的指引下，何晨晖主导的某飞行器电子隐蔽工程设计项目，只用了两年时间就首秀成功，获得了全军创新科技成果一等奖。
2010年3月的一天，何晨晖在研究所院子里走路上班，发现所长在院子的路上，紧锁眉头地来回走动，就主动过去给所长握手打招呼：“所长好！”
所长见是何晨晖，握着的手始终未放，便说：“当初，你是我们所亲自要来的。现在我遇到了一个难题，这个难题也是我向军委立过军令状的，你看能不能解决。”
何晨晖看所长有难题，已升为副研究员的何晨晖开始请缨：“请所长告诉我具体情况。”
所长见何晨晖已经答应，就高兴地说：“下部队代职锻炼你就不要去了，走，上我办公室，我给你具体介绍。”……
何晨晖回到了自己的实验室，感觉到所长的难题还真的是高端科技的新领域，也是目前我国军用武器设备没能解决的实际问题，加上超级大国的技术封锁，我们现在还远远落后于别人。要做好这项研究，我们还不能跟在别人后面，要有一个全新的概念超在别人的前面。
思来想去了好几天，何晨晖算是找到了出路：为何不用我的特长，数学建模理论与概念，来完成这项工作呢？
通过飞行器长期飞行的材料特点、结构、设备精度、准度、路线、波动、电子导航、影身程度、最后落点等资料分析，建立起数学模型，又给予精准计算，最后得出了一个完整的概念与实验结果，并将这个结果报告给了所长。
按照何晨晖提供的概念材料与实验结果，研究所再次单独立项，进行产品研发，实验研究，最后完成了实验模拟多次重复性分析结果，交由相关生产厂方制造、检测、调试，最终获得了现场5次实验成功。
何晨晖为此而再次获得全军科技进步奖，特等奖奖励，荣立研究所集体二等功，优秀党员，个人荣立一等功，技术晋为9级。
第三十七节
五年过去，何晨晖在忘我的工作中，也已经32岁了。
2012年4月15日星期天，院士陈明喜来到何晨晖办公室，面带笑容地对何晨晖说：“今天星期天，你也该休息、休息嘛，你年龄不小啦，工作固然是第一位的，但也应该考虑成个家，约个会什么的，有了家，相互之间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何晨晖红着脸说：“老领导，我们家也不在北京，北京我也没有其他什么朋友，也还没有那个姑娘能看上我这个书呆子呀。”
陈明喜院士笑着说：“你说错了，还真有人在等着你。记不记得2010年元月8日，你在领奖的时候，有一位主动找你握手的女兵吗？”
何晨晖思索了一下说：“记得呀，她给我写过一张纸条，我记得应该是在总政治部档案室工作吧，我还有她的电话呢，由于工作忙，这二年没顾得上联系。”
陈明喜院士惋惜地说：“可是人家这二年，一直在等你联系呀。”
何晨晖感激地说：“谢谢老领导提醒，我这就与她联系。”
陈明喜笑容满面地挥手道别：“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哟！”
陈明喜院士走后，何晨晖立即从抽屉里找出了纸条，看着手机号码与对方联络，手机通了，何晨晖喜颜悦色地说：“是杨思远女士吗？”对方传来声音：“我就是，你是……”
何晨晖带着一丝甜蜜的口气说“我是研究所的何晨晖，你给的电话，我一直留着，由于工作忙，没能及时与你联系，你还好吗？”
杨思远像是成竹在胸地在电话里说：“我很好呀，工作不是很忙，不像你大科学家，为了自己的事业，天天到处忙。”
何晨晖面带羞涩地说：“什么科学家哟，只是做好本职工作而已。我这两天不忙，约你出来走走如何？”
杨思远传来了甜笑柔和的声音：“到外面走就不必了吧，正好明天星期一，我要过去办事，到你那里去看你不就得了。你会做饭吗？要会的话，我过去的时候，顺便带点菜肴一起做饭吃可以吗？”
何晨晖连忙答应：“好的，好的。……”
星期一上午九点左右，杨思远肩上背着挎包，手里拿着蔬菜、食物来到了研究所。看见何晨晖正在大门口等待，就先把菜肴交给了正在大门口等候的何晨晖，请何晨晖回去准备，自己先去办事。
何晨晖提着食物袋子，望着杨思远稳健的步伐和优美线条的背影，向右侧办公楼远去，自己才开始挪步，向前方研究所分配的住房走去。
杨思远，女，28岁，少校副主任，身高1.70米，肤白红润，黑色短发，五官天生丽质、水灵秀气，头戴女式军帽，身穿女式单军服，尽管服装稍微宽松，隐约能见到女性柔绵的曲线，走路优雅大方，呈现出温柔可人的气质。
杨思远办完事情，约了拿着生日蛋糕的陈明喜院士，一同来到了何晨晖的住所。
陈明喜院士先敲门，何晨晖热情地开门，见陈明喜院士也来了，有些诧异地说：“老领导，今天是温暖春风把您吹来的吧，您怎么手上还拿着蛋糕，还要去哪里呀？”
陈明喜用食指点了点何晨晖的头说：“你小子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何晨晖一头雾水地说：“请老领导进门，坐下来指教。”
陈明喜院士与杨思远副主任一起坐在茶几的沙发前，见何晨晖又是到茶水，又是拿水果，杨思远笑着接话说：“科学家的饭菜做得怎么样了？”
何晨晖摆手指向餐桌说：“已经在桌上了，请指点。”陈明喜院士顺手从茶几上拿过蛋糕说：“上桌，请副主任把蛋糕打开一下。”何晨晖不解地说：“若是老领导过生，我做的饭菜不知道是否合您的胃口呀。”
三人在餐桌上坐定，杨思远插上了蜡烛点燃并揭开了谜底：“今天不是老领导的生日，也不是我的生日，而是你这位科学家的生日。”
何晨晖还是不解地说：“我们今天是第二次见面，你怎么知道是我的生日？”杨思远接话说：“你呀，研究高科技是好手，研究这你不行，告诉你吧，你要知道我是管理干部档案的，明白了吧。”何晨晖笑如春风一样说：“书呆子根本就没朝这个方向考虑，谢谢副主任的尽心安排，自从上了大学，父母也多年没有给我过生了，我把这一天都给忘了呢。”
杨思远说：“来，蜡烛点好了，许个愿吧。”何晨晖两手合掌，若有所思，正正规规地许下了自己的心愿。
杨思远站起来说：“来，我们俩端起这杯饮料，一起致敬我们的媒人，祝福老领导身体健康，心想事成。”大家拿起杯子，相互碰杯，一饮而尽，并请陈明喜院士多吃菜。……
陈明喜吃好后，手里拿着一个杨思远修好了的水果边吃边说：“我把杨思远的基本情况给你介绍一下，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专业毕业，文科功底深厚，反映越战的《阵地前的火光》小说，就是杨思远的作品。以后，有关你手上的文字工作，她有时间可以帮你完成，你就可以腾出时间，来思考科研设计方面的问题。她父亲在北京军区工作，母亲在北京市西城区政府工作。慢慢接触了你就知道了，不多介绍，我下午有事先走一步。”
何晨晖、杨思远一齐将陈明喜院士送到门口，并表示感谢：“请老领导注意慢走。”
关好了房门，又一起收拾好碗筷、餐桌和卫生，杨思远这才打量起这套房子来。部队配置应有尽有，两室两厅带卫生间、厨房、阳台，面积约有90多个平方，客厅墙上还挂有两幅字画，两卧室双人床一床空闲，一床铺面平整，一枕头在床的一头，盖被还是豆腐块叠放在床的另一头。
何晨晖招呼杨思远到沙发前看电视，吃水果，杨思远走过来，两人坐在了一起。
坐了一会儿，何晨晖见杨思远有些患困，招呼杨思远到床上休息，自己出来关好门，在客厅继续看电视。约1小时过去，杨思远出门上完卫生间后，像是在自己的家里一样，穿着秋衣、秋裤站在茶几与何晨晖的视线前喝茶水，那突出的臀围细腰线条展示在了何晨晖的视野里。何晨晖看见后，燃烧的心好像开始蹦、蹦、蹦地要跳出来了，声音有些发颤地说；“莫着凉了。”杨思远应声说：“女人脂肪比男人多，没事。”
何晨晖顺手拉了一把杨思远，请她坐，杨思远顺应坐在了何晨晖的膝盖上，转身两眼含情脉脉地对视着何晨晖，何晨晖看着高翘的乳峰、殷红的嘴唇，便开始激动起来，一把将杨思远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搂着杨思远的臀部，将杨思远的下半身放在沙发上，上半身继续搂在怀里，低头亲吻着杨思远的双唇，右手来回地抚摸着杨思远凸起的胸部，杨思远双手抱着何晨晖的脖子，也一个劲儿地吸吮着何晨晖的舌头，亲得自己血液流动加速，脸蛋一片鲜红、心跳加快、臀部扭动，腿在沙发上不停地摆动。……何晨晖好像似懂女人的心，抱着杨思远扭来扭去的身子，抬起头来说：“我送给亲爱的副主任《如梦令》词一首如何？杨思远“嗯嗯”地作出了表示。
何晨晖清理了一下嗓门：“满碧娇姿拥艳。嫣色留香惭腆。倘若问清风，意欲芳华舞漫。知叹。知叹。一曲相思梦幻。”
突然，杨思远的手机铃声响起，杨思远极不情愿地起身，从茶几上将包里的手机取出，看是同事的名字就问：“你好，有事情吗？……事办好了。我现在还在研究所，就不回单位了，晚上直接回家去。好的，明天上班再说。”
杨思远一看时间17点了，穿戴好军服、鞋帽，背上挎包准备回家，何晨晖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容，与杨思远在出门口再次拥抱、亲吻，开门下楼。
何晨晖将杨思远送到了地铁的入口，杨思远下地铁并回头挥手道别，何晨晖在返回研究所时，一路上还在回味着这亲密接触的时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