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我分明听到了那奇异的声音,轻柔地撞击我的耳鼓,风一般掠过我的心房。是生命律动的摩擦,是季节转换的咬合,是耳鸣是无端的幻觉,还是…….我的心颤颤的,如两只张开的手掌
春天四肢伸展站在明晃晃的太阳底下,乡野的花草随之绚丽茂盛,但却遭受莫名的冷落,而扬花灌浆的麦子在人们饥饿的目光中,美丽成意念的支柱。
长江禁渔还不到三年,江水里都能闻到鱼腥味了,成群结队的江豚不再是稀罕物,想必鲥鱼也趁机归来了吧?关于鲥鱼的记忆似乎年代久远,但每每想起,必会怦然心动。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长江是一本厚重的史书,江波是舞动着的文字,一串串,一行行,记载着今昔流年。穿越时空隧道,一缕缕翰墨的香气从远古晚渡的斜阳里弥漫开来。绝
三月天,棉船一日一变,油菜花渐渐浓妆艳抹地黄,漫过人们的视野,而一条春江泛着清波,漫不经心,逶迤而过。人们都说这是江中花海!是啊,由绿变黄,由水墨变幻成水彩,这花海像极了
夏天是我亲近长江的好季节,只要跃入那冰凉、浑浊的江水中,我便如鹤翔云,有在空中飞翔的美好,迸发劈波斩浪的力量。
去岁,小鱼儿也在此掬水洗脸,三月的阳光轻吻着她,那泛起的红晕便愈洗愈现。当她熟背陶令的《饮酒》时,潭水静声屏气,她的花容月色与山峦叠映水中,我曾经灵机一动,要是陶令看到此
那是一个“望天收”的年代…… 门前屋后的树无精打采地一齐低垂着头,知鸟沙哑的鸣叫声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空气停止了流动,炽烈的火焰无休无止地释放着蒸发的温度。 父亲和母亲坐在后
正月初六一大清早,天空灰蒙蒙的,不时有零星细碎的雪花飘落。江心洲在睡梦中醒来,村街上渐渐多了赶早拜年的人,大门洞开的人家,鸡鸭家禽争先恐后扑腾着往外跑,咯咯哒哒,叽叽喳
蓑羽鹤飞越喜玛拉雅山雪峰去印度次大陆北部越冬,他的坚韧和执着,折射出生命的庄严与美丽,可谓气势磅礴,荡气回肠,催人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