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一个早晨,习惯早起的我,赖床了,赖就赖了呗,还作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我回到乡下的家里,可是住了将近十八年的家不见了,屋场上空空荡荡的,没看见人,连屋场前后那遮天
假日,我和哥哥便被父亲放羊似的赶到棉花地里,父亲则像督军的将领,不断叮咛,动作轻点,心细点,别伤了棉花的根、枝,别碰落了棉花的蕾、铃,这样会影响棉花的生长,减少收成的。松
那些年日子像榆树皮一样清苦难以下咽,压迫得父亲整天铁青着脸,凶神恶煞似的让人敬而远之。我们几个小的,包括母亲都有些惧怕父亲,母亲管父亲叫“你那阎王老子”。母亲直到现在还说
阳春三月,沉寂一冬的旱柳林暴出灿如繁星的嫩芽,不久那绵薄轻柔如云似雪的柳絮儿,便纷纷扬扬满天满地飘飞,飘着飞着,盈满视线的旱柳林便由轻描淡写的绿,演化成湖绿,再凝重成海水
五月,日子青黄不接,风儿无骨柔软在轻飘飘的细雨里。屋后那棵窜到半空的桑树,枝头又挂满诱人的桑葚,青的居多,红了部分,不过那酸劲儿也能按捺腹中因饥饿不断上翻的泡泉。大人们扛
“桃花艳时刀鱼肥”,这是洲上盛传的一句俗话。也就是说,每年桃花盛开时,是我大爹最忙活的时候,因为此时,刀鱼逆水而上,寻找适合的产卵地,鱼汛正火。
“桃花艳时刀鱼肥”,这是洲上盛传的一句俗话。也就是说,每年桃花盛开时,是我大爹最忙活的时候,因为此时,刀鱼逆水而上,寻找适合的产卵地,鱼汛正火。
八里湖像是透彻的明镜,湖水泛着微波,淡淡的雾霭缭绕着她姑娘般的羞涩,表舅和细妹站在小舢板上,整理渔网,父女两个不知不觉地生动了湖边的风景。被晨露淋湿了的清新扑面而来,我情
山谷里吹来一阵寒气袭人的秋风,头顶便飘飘洒洒落下几片枫叶,我拾起一片,细细端详,只见鲜艳的颜色里,勾勒着经脉相通的纹路,哦,不,是红枫记录晨曦夕照的起居与呼吸。我忽然明白
终于,我矗立壶口的峭壁之上,这一刻,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气势磅礴震撼。看那无以计数横冲直闯的激流,好似千军万马,呐喊、吼叫、咆哮,争先恐后,前赴后继,奋勇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