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是上了年岁的老人们一份寄托,一份牵挂。 我与妻离别故乡已整整十个年头了。十年来,故乡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脑海中萦绕。梦里,也常魂牵故乡,或在荷塘边采莲,或在小沟里捉
放眼望去,桑园里是一片碧绿的叶的海洋。那层层叠叠的绿叶像海的浪峰,艳阳朗照下,晶莹剔透,春风拂过,仿佛波光粼粼。桑果在枝间叶下隐隐约约,探头探脑,或淡黄或浅绿,或紫红或
工地上,千百台挖掘机,挖掘装车;千百台翻斗车,往来穿梭,一片繁忙。肩挑车拉的民工,恰似牵线运食的蚂蚁。人力虽小,但“人心齐,泰山移”,几万民工也能焕发出惊世的伟力。
回想我的一生,确实是苦难重重,也遇到很多相助的贵人。石首县广播电台总编辑朱怀琪,就是助我的第一位贵人,是我人生路上的指路明灯。
二婆婆自幼习得女红,绣的手巾,绣的鞋垫,纳的鞋底,那上面或是鸳鸯戏水,或是迎春花开,或是出水芙蓉,无不栩栩如生。二婆尤其是会纺纱织布,有一手量体裁衣的缝纫手艺,羡煞不少人
爷爷是新厂小镇红医站内,唯一的骨科大夫。那出神入化的医术,不仅响誉十里八乡,而且连周边三县也常有人慕名前来寻医问诊。爷爷即使下班回家,病人也会寻访而致,家里也常常是病人盈
我的舅父,是一位旧时代的教书先生,酷爱喝酒,写得一手楷体毛笔字,与外公父子俩一辈子以教私塾为业。舅父之所以被人称为“酒仙”,一是酒量大,每餐一喝就是一斤,二是喝到酣畅时,
沟渠荷塘里水漫了,未插秧的水田里白茫茫一片。那鱼塘里翻出来的跳鱼儿,在水面跳来跳去,溅起一朵朵水花;那箭鱼儿在水面飞窜,拉起一条条长长的水纹。那时,周边村里,家家户户、男
妻走了。 我心中深处,空落落一片。放眼望,望不到尽头,望不到妻的影子了。 我走向回家的路,路上仍留有妻的脚印。我走在细雨中,雨幕中仍留有妻的影。
那一朵朵雪花,似苇絮,似杨花,似蒲公英的降落伞,飘飘悠悠,更似美丽的仙女,舞着曼妙的身姿,自九天降落人间。放眼远望,丝织的雪幕里,田野白了,麦苗儿白了,树木白了,村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