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味觉追求常常和生命的盛衰攸关,正像雪崩或是飘上荒岛之后,被围困的人们可以用同等大小的金子去交换玉米饼子。贫寒时节,人们用野菜延续生命;富足之际,试图用野菜去延长生命。
踏上天鹅湖畔,一种朝圣的心理便油然而生。午后的斜阳将碧蓝的湖水间或涂上了橘红与橙黄,恰似一条条的金蛇蜿蜒闪烁;漫游的鱼虾,悠闲的野藻,漂泊的蒲草,静谧而安详得像一幅水墨丹
父亲走了,永远走出了尘世,永远走进了我的心里。还有多少余生,就有多少思念。父亲生前知道我当记者、是作家,对我的最大期望就是“多写好人”。回顾前尘,在我的新闻与文学生涯中,
现在只要一回老屯,我总会在老驴长眠的地方长久地驻足。地还在,我还在,老驴已经故去了。每当此刻,我便想,什么时候,我一定给和我同甘共苦的“白头囟”写一篇祭文……
此刻,人生坎坷际遇、功名利禄都置于脑后,且无端地平添了些许甘于寂寞甘于淡泊的勇气。此时回想,这一刻是因为整个大自然都充满了灵气,温柔冲淡了凄凉,陶醉了人,忘了从何处来往何
那是我“分家”后的第一个家,一个用艰辛与苦痛垒起的家,一个用期盼与憧憬筑起的家,一个用欢乐与满足托起的家,一个燃起生活希望的家! 这个家在屯子最东南角,紧挨着大地,青纱帐
父亲脱下脚上穿的靰鞡,掏出旧草,絮上新草,边絮边说:“晚上还得打场,本来脚上就有冻疮……”这一絮,便把温暖的情怀絮进了我的心窝。
贫穷的人家一定是寒冷的,这一定是“贫寒”的由来。饭锅里的饭熟了,娘就得赶紧用扒火锹把灶膛里的余火撮进火盆里。然后,用烙铁压严实了,端到炕上。
自古悲秋多寂寥。诗人知道,这是一个情绪复杂的季节。逃离了都市的喧嚣,伴着乡间的金风,去看看阔别已久的故乡与爹娘,浑然化解了胸中的块垒,却也存了久违双亲的愧疚与忐忑。虽已过
这秋的滋味,与当年秋瑾女士赴刑时挥毫疾书“秋风秋雨愁煞人“时迥乎其境而又异乎哉?惟一静一动耳。原来,秋是人创造的一种感受,根本不为节气所动。我尝想,中国文化的真谛皆在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