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打下来的家业就这么卖了?庄户人以种地为生,没了土地住在楼上喝西北风?你大字不识一个懂啥呀?搬迁了住上高楼,冬暖夏凉,做饭烧天然气不用烟熏火燎的,上茅房也不怕冻腚沟子,
“疑是口中血,滴成枝上花。”这不正是杜鹃舍生取义,无私奉献的高尚品德吗?
虽然年能带走我们的韶华,但当跪在娘的面前时,又感到年给了我们年轻的底气,一声娘叫着,心里又像是回到了童年,这时比喝了蜜还甜。
一望十里的山峦 风中涂抹着 绿的尽绿,黄的尽黄 双足雕刻的小径 蜿蜒着露出山的肋骨
夜,黑而充满诱惑 北已不是北 窗上的光在跳跃 那是老屋的煤油灯
小溪从何而来又去往何方,谁也没有追问,我只把屋后的那一段写在故事里,印在每天的过往中。
我不知道怎么给"父亲"这个群体确切定位。有人说父亲是天,有人说父亲是一把伞,但我认为父亲是"路",一条承载着儿女前行的路,一条曲折永无尽头的路
在我零碎杂乱的记忆中,父亲是一个脾气暴躁而又手巧的人,因此暴躁和手巧也就成了父亲鲜亮的名片而流传于后人们的茶余饭后之中。
戴胜是它的学名,而我们当地老人们管它叫骚大毛子,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鸟。
喜欢菊花,源于我出生在九月。常常拿菊花暗自比较,毫不羞耻地认为,自己便是黄菊的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