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看芦苇的感受不同,诗人看芦苇是浪漫的,农民看芦苇是亲切的,而我看芦苇是忧伤而又坚强的。
麦秸垛是在初夏形成。麦子熟了,一声“开镰喽”,麦地里便满了人。站在村西的岭上放眼望去,一幅以金黄为主色调的夏收画卷,在朝阳里蠕动。
我循声而去,在茂密的芦苇中的小径旁,一只弱小的流浪狗张着嘴号啕大哭。我俯下身,抚摸着它,嘴里念叨着:可怜的狗狗,找不到家了,见不到娘了,我也两天没见到娘了,娘和爹出远门讨
弹指一挥间”,三十年的时光从我身上毫不迟疑地溜走,可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盼着七夕的日子,因为儿子一家四口会在每年的这天不请自到。我除了收获礼物外,更收获了两个孙女的一声声爷爷
乡音也是一种传统文化,如同戏曲一般璀璨,又如同格律诗词那样富有韵味,从而别具一格。
进入腊月天,特别临近年关,村里的女人们开始忙碌起了办年。所谓办年,就是置办过年期间需要的干粮,过年的时间,并非三天两日,而是从年三十,一直到二月二龙抬头那天,这才算出了年
青岛金沙滩啤酒节,改变了我先前的习性与偏执,青西金啤让我对啤酒爱不释手,已经到了迷恋的程度。
“野菊花呀,白又白呀,长在山里没人采啊……”。这是我童年时三姐教我唱的儿歌。
老牛是父亲一生的守候,是父亲日子里的陪伴与牵挂。
当我坐在沂水县泉庄镇政府接待室里时,首先令我震撼的是墙上的“天上王城,天下泉庄”这八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