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口中的“登儿”,老师笔下的“李应灯”,还有同学口中“阿呆”、“阿登”、“登哥”。我的名字可真不少。名字的趣事可真不少,够说上好一会儿了。
如今,工作生活在大都市里,每天都这样忙碌着。想起童年的麦秸垛,想起曾经悠悠然的生活,心中是那么地神往。
如今,已经工作了十几年。寒窗苦读的日子早已远去。办公室和住的地方有空调有暖气,春夏秋冬都可以很舒服,再也不用过那种艰苦的日子了。想起那段日子,依旧觉得苦中有乐,苦中有味,
祖辈所剩无几,父辈正在离去,年轻一代又远走他乡,好多人不回来了。一段岁月就这样逝去了,一代人也这样一个个逝去了。
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楼上的留声机还在响着,唱着她的那首《寂寞的红玫瑰》: “这和风轻轻吹, 这月光凉如水。 这一朵娇艳的红玫瑰, 吐露着花蕊, 开得多么美。 这春光多明媚, 这夜色
“这是怎么了,鬼子都赶跑了,怎么还要打仗?”王妮儿不解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还要打仗。”得福说,拿起了步枪。 “得福,你可要回来,俺娘俩在家等着你。”王妮儿哭着说。 “媳
我好像回到了家,走了很远的路,回到了一个温暖的家。 这时候,奶奶已去世多年。要是她活着,看到我有另一个温暖的家,她一定会非常高兴,高兴地流泪的。 从此,这条路紧紧地连着我们
我又想起了对那位司机说的那句,“好人好运”。希望爸爸尽快康复,也希望帮助过我的人和关照过我的人,好人好运!人真的活着没有那么容易,平静的每一天都那么可贵,每一个身边的人都
不知道多少次就这样一路骑着车到几十里外的中学上学。现在想来,自己都不敢相信风雨之中奋发出来的那种炽热,那种力量,甚至还有那种快感,仿佛生命换了一种状态,不再是以往那个畏畏
下班回家吃完晚饭后,出去走了一会儿,看到一个个小摊摆在路边上,有卖烧烤的,有卖炒面的,有卖水果的,还有卖花儿的。各种各样的香味随着夏日的晚风送过来。疫情的阴霾刚刚散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