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里住了十几年,那些东西对我已经没有多大用处了,我想叫上几个人把吊脚楼未倒的墙体推到,就让它安安静静地躺在这儿。这样以后回来的时候,我们便可以看见那残垣断壁,想起那里曾
走在小巷里,我依旧满脑子是那个热闹的场面,老姨坐在一把老旧的靠背椅子上,享受她那些家人们带给她的快乐。
那个年大概是我平生第一次吃到自家养的猪肉,而且肉的花样还这么多。算算时间应该是村里实行生产责任制后的第一个春节。
父亲,在这临近传统的特殊时节里,儿子想您了。您和母亲在那边过得好吗?
悠悠濂江水,昨天故乡因你而闻名天下,今天你依然是我们生存和发展的生命之源。作为濂江儿女,我们怎能不用心去呵护你呢?
年少时,我最想去的地方是外婆家。几十年过去了,如今我依旧时常惦记着那个地方。
父亲说,家中兄弟姐妹应该像石榴籽一样亲密无间。言罢,父亲眼睛盯着我,似乎要我说点什么。母亲看看父亲,然后再看看我,那眼神里好像在期待什么。我第一次感到原来这石榴有这般寓意
紫薇依旧。昔日乡村野花,今朝她在这个城区的街道来了一个华丽的转身,绿化美化了城区,也给城里的人们带来了美的享受。
母亲是2017年去世的。今年的春天来得早,我静待花开。有了这盆华胄兰在我身边,我觉得母亲就住在我们家。
祠堂也罢,门楼也罢,碉楼也罢,其实就是故乡的一种特殊的文化。拆了它,村里人就失去了一种寄托,这种文化也将随之灰灰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