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乐乐已经走进北京交大校门,渐行渐远,渐渐走出我的视野。我却没有离开,依然朝着校门的方向凝望。渐渐地我又看见他了:他背着背包,拉着行李箱,他的背影看上去那么高,那么强壮
一百多年前,在南北战争后的亚特兰大,永不气馁永不言弃永不屈服的郝思嘉拥抱属于她的新的一天。今天,立夏,已经不再年轻的我是不是也可以试一试,以崭新的心情拥抱这属于我的崭崭新
父亲微笑着站在门口,穿着开会或者过节才穿的熨得平整坚实的深灰色毛料中山装,显得出奇地高大、年轻,肩上扛着手里拎着好几个鼓胀的提包,映着身后漫天风雪,宛如神兵降世。
刹那间,我的眼睛就像被上天赋予了无穷魔力,我的视线穿过千山万水,穿过孔家庄那扇被烟花映照得无比瑰丽的玻璃窗,清楚地看见了窗里那个孤单的老人——她是我的老母亲,又不是我的老
冰窗花!乐乐说的必然是冰窗花了,因为独有这种花盛开在寒冬,绽放在窗棂上。刹那间,往事像洁白的蝴蝶蹁跹着涌上我的心头。
那是陈林T恤衫上靠近胸口位置的第三粒纽扣,在他刚才匆匆走出银行大门时悄然坠落;现在它静静躺在马路边上,孤单地闪烁着七彩璀璨的光晕,恰以一滴沉淀了久远岁月的石化的泪珠。
画作稚气朴拙,也谈不上任何技法,但其中跃动的灵性和交错的意象竟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
那朵凋零的莲/那朵凋零的/刺疼的神经上依附着我的魂灵/ 一寸一寸幻灭的莲
我突然意识到,十年之前,我也曾怀抱着一个小宝宝,像星星、像太阳的小宝宝。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十年的光阴,而我,还在原地么?
那一刻,我泪盈于睫;那一刻,草染新绿,柳树抽芽,迎春花盛开,万物欣欣向荣;那一刻,春日明媚的阳光穿透我心中郁积的烦闷,直接照进心底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