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最快的速度,乘上了回乡的客车,与我同行的,当然不是那位名医,而是在林业和水利部门工作的两位朋友,他们都是在行业里有名的“专家”!
父亲说,不是钱的问题,便放下了电话。
姑娘用自己的右手,将老人搂在怀里,慢慢地说,老人的愿望,就是要在一个合适的时候,亲自用自己的双手,演奏这首全家人都十分喜欢的《东方红》,老人相信,她的丈夫和孩子,一定能够
这时候,残阳刚好靠近山边,我感觉自己,又像小时候的旁晚,靠在了父亲的肩头。父亲那双残缺不全的手,在我的背上,来回抚摸......
她在qq里发来的照片中那捆夏枯草,与十年前的那个早晨,我家门口那捆夏枯草一模一样!那捆草中间,用一条红丝带,紧紧地捆绑着......
不知何时,居然起了小雾,我回过头去,见来时的那条路,有些泥泞而模糊了。
良久,我用仅存的力气对镇长同学说,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到场上去,我要见我的父亲!然后,我要我的镇长同学把这个文档的电子版马上发给我,并给我准备一个带电脑、有网络的房间..
哎,而今很多人好像都是熟人,且天天都在打招呼,却又叫不出名字。但又不好意思问人家,问了,多伤感情啊?
尽管他戴着帽子和口罩,但从他那蹩脚的、熟悉得再也熟悉不过的“川普”里,我们一下子就知道了他是谁!
父亲脸上满是欣喜的神色,说,太好了,明年,我要更细心地照顾它们。我别过脸去,说,这屋里,烟子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