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生长鸡枞也生长情感的红土地,粘粘的,能粘住人的感情。嘿!这又男性又女性的高原啊!
藏在山垭口,掩在松林间,被艾芜的《南行记》描述过。住过三道红(注),住过偷马贼,温暖过漂泊者的梦……
这白色的精灵呀,是枝头上一朵白色的意象, “腾——”的一声飞上蔚蓝的天空,便成了一片遮天蔽日的白云,成了蔚蓝的的天空上洁白的诗篇。
她的选择把街心花园的石雕都惊呆了。
风挡不住,天气预报劝不住,甩开妻子温柔的手臂,他还是进山了。
大山把昆曲、京剧拦在人生之外,把滇戏、花灯拦在人生之外,于是,山里人的火塘边才经常上演《山妖》。
高原汉子的太阳是从酒碗里升起来的。酒就是他们的女人。
月亮婆婆睡觉去了,太阳公公起床了,曙光像魔法师的显影液,让山冈和大森林从暗箱中显现出来了。
乌蒙山月不断地旋转着我的心情,麦地依旧荒草般的生长我的思念。
黑井,云南一个被盐文化腌渍过的历史古镇。赭色的五马桥上,似乎还回响着古代运盐的马蹄声。小镇岩层里有盐,地心里有盐,连黑井人晚上的梦也是咸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