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后面有一个园,原来是一片无人问津的荒地。我们搬进来后搞了一个水池,周遭密植乔灌,树下铺草坪,但因为植株尚小,不成气候,终不惹人眼。尽管就在我窗外,也很少引颈观瞻。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可我们不喜欢好好走路,弓着身子,伏在踩得光滑结实的黑泥板路上,模仿青蛙的样子,叫着,跳着……并对不时从身旁走过的大人们频频扮着鬼脸
妹夫虽不是渔民,却顶得过半个渔翁。我天性乐水,也算是个痴呆的。妹妹特别反对我们杀生,连小外甥女也帮着自己的妈妈一字一顿地念叨:“打—鱼—摸—虾—饿—死—全—家!”但我们仍
逃离阴雨绵绵的南国,我更爱清清爽爽的北国的秋天。 北国的秋天从陌上的风一个转身开始。在菊花初绽的节令之后,在一场绵绵的冷雨之后,在鸣禽不经意的转韵之后,天突然高出一截,地
夏虫唧唧,微风习习,一弯浅浅的月牙如期悄悄爬上我窝居十载的西楼,在人行道旁垂柳的掩映下,精致得如古代仕女头上小巧的发梳。皎皎的月光铺满了门前的花莆与花径,也蹑脚跳过窗台,
蒹葭,2500年前的先秦遗民,现在,它们远离金戈铁马,站在我的车窗外,如同一次枫桥夜泊。奢侈到灿烂的阳光,照耀着新城,也照耀着古董般的蒹葭。存在是合理的,以合理的名义,它们踏
秋天是有纬度的。 从宋代大家欧阳修的《秋声赋》,到近代著名作家郁达夫的《故都的秋天》,到现代著名文人峻青的《秋色赋》,再到当代台湾女作家张晓风的《秋天,秋天》……一条时间
洛阳的牡丹,仙台的樱花,荷兰的郁金香,闻名遐迩,众所周知。千山的梨花,斐济的扶桑,马达加斯加的旅人蕉,大概就少有人知道。随着槐花之城大连的声名鹊起,名不见经传的槐花陡地增
江西“婺源”的油菜花开了,开上了央视新闻早播报。“婺源”的旅游业火了,火成了网上的热贴儿。不满足电视上那一帧灿烂到辉煌的摄像,我在百度空间里搜索“婺源”油菜花的图片。央视
故乡的春天虽不似烟雨如画的江南,却似江南一般令人怀恋与迷醉。 故乡的春天从河冰酥脆的“嘎嘣嘣”的响声开始,冷蓝的天空温润起来了,稀薄的阳光浓稠起来了,割面的清风和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