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定居三代以上,算作土著,那我就比较纯粹。打从我的祖太爷挑担闯关东,我是辽阳地界出生的第四代人,屈指一数,大概二百年。在此我要做个声明——我曾生活在辽阳,是个地道的乡下
时近春节,父亲的百日祭,就在小年后。我很庆幸,父亲陪伴我五十三年。父母在日,我们一大家子始终在一起过年。 母亲前年走的,还没出正月,年味未散,却值新冠肺炎来势汹汹,丧事不
正值盛年的母亲大病了一场。那个特定年代特有的阶级感情与还算不坏的医术,把徘徊在奈何桥上的母亲拉了回来。尽管死里逃生,可整个人却垮掉了,变成了一团被抽掉骨头的肉。 在将息了
记得一九年岁尾,一场久违的小雪悠悠荡荡。落在马路上的被过往的车辆带走、碾碎了,只有落在路边光秃的灌木丛和枯黄的草地上的保留下来。街道上行人稀少,作协的年会后,相约在附近不
移居城市很多年了,可对乡原上那座破败的老宅,依然是魂牵梦萦碎碎念念。这和非洲草原上的动物搬家,亚欧大陆上的候鸟迁徙,江河海洋中的生殖洄游迥然不同,因为我对故乡的牵挂更多源
父亲孔武有力,有着一对铁肩膀,挑山,担海,扛世界…… 因二姐的死。母亲抑郁了。没三四年,母亲精神崩溃。那一年,父亲38岁。他是那么年轻,却要独自挑起生活的重担,挑起风雨飘摇的
初入陶源谷,即刻被它古朴天然的建筑风格所吸引。相对于那些名山大川,我更喜欢陶源谷草木砖石间独特的味道。漫步草轩茅亭石楼间,踏着幽静的石碾小路,流连于陶瓮瓷缸装点的庭院门廊
从黑大线下来,我带着疑惑拐进一座农庄。农庄看上去平平无奇,我不明白是什么打动了钟主席,把“双城诗会”颁奖仪式安排在这儿。 农庄占地很大,紧靠着公路,可尚处于创建期,与我熟
进辽东山地,下炮手岭,入下达河,突见一脉低山峻拔而起,连绵起伏,其势翻卷飞腾,状若游龙。此地名龙湾头。 唐代大儒刘禹锡作《陋室铭》,开宗明义:“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
终于,走进大孤山。十万平矿场,深陷地下,因为过于空旷,连一声机器的轰鸣都听不到。在毗邻的峻峭峰峦的衬托下,愰若隔世般空寂。这让我始料未及,开始怀疑,一群不素之客的闯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