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是一朵开在我心灵深处的玫瑰。当我愉快地微笑,它便开在我的唇齿之间,噙着晶莹的白雪;当我忧郁地叹息,它便开在我的双眸,粘着皎白的秋露;当我老了,它便开上我的额头、鬓角和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从《诗经》里开采出来,过《楚辞》,历《汉赋》,又经唐诗宋词,一遍遍细细打磨,哪怕是块青铜,也会变成透明的水晶。何况是一块无瑕
北风吹,遍野红黄。一菊开,一雁鸣,江天静澄如练,关外又是清秋。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棒槌石弄出的响动,穿越一千多年,止于20世纪八90年代,于今却踪迹全无。而月似乎也胖
杜甫有诗,“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中国人对故乡有着特殊的情结。如果给故乡下个定义,我觉得苏轼的那句“此心安处是吾乡。”极有代表性。自打读了这首《定风波南海归赠王定国
我踏着木栈道,喘着粗气,登上了巴尔鲁克山。著名的小白杨哨所矗立在山顶,明堡、暗堡、堑壕……无声地告诉我们,这是个牢不可破的堡垒。营房旁边长着大大小小三四棵白杨树。最大的一
额敏记忆馆前,有一株神奇的合体树,胸径粗壮的柳树上生着一株碗口粗的榆树,共生共荣,撑起一把遮风挡雨的大伞。榆柳同春,见证了民族百年的和谐共处,写就了新疆各民族繁荣稳定的世
在额敏河畔的塔斯尔海村,我见到了伊利亚伊力。这是个维吾尔族中年壮汉,淳朴而温暖。站在娇俏伶俐的村书记徐丽身边,憨厚地笑着。与百灵鸟般的徐丽形成鲜明对比,忠厚的伊利亚伊力
焦福宇把我们带上了海航山,如果不是他告诉我们,真不敢相信这是一千七百多米的山巅。巅顶一条黑色公路宛如一根缰绳勒住了骏马般的大山。骏马前蹄腾空而起,飘逸的马鬃在冬阳下闪烁着
早晨我们从额敏县城出发,驱车进入萨尔布拉克草原,穿边境检查站,过一道铁丝网边境墙,去探望为国巡边50多年,徒步巡边20多万公里,可绕地球赤道几圈,被誉为边境线上“活界碑”的魏
那壁立千刃直插云霄的断崖上,有一盏灯始终亮着…… 在浩瀚无边的星空下,它的光芒像一粒萤火,振动着薄薄的透明的翅膀。它一点一点飞,却好像从来不曾挪动半步。它在黑的夜幕里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