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老家看望母亲,我依旧能看到炊烟从房顶上袅袅升起。看到炊烟,我就知道母亲身体依旧康健,依旧可以跟街坊邻居们家长里短地聊天;看到炊烟,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实实在在的温暖,渴
滚滚黄河携带大量泥沙,在尾闾淤积成滩,形成一片一片新生的淤地。一个个被称为河滩人家的村落沿河而居。我就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小村庄里。
父亲不顾我极力挽留,又急忙撑着木筏返回。此时天空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在这大水围困的萧瑟中显得有些凄凉。我泪眼模糊,目送着父亲艰难地撑木筏的背影渐行渐远,驼着的后背,花白
河水缓缓依村庄流过。我常常想像着家乡就像一本摊开的书,黄河就是她的书脊,两岸的风景就是摊开的页面。而父老乡亲就是那厚重又深沉的文字,行走在街巷中的我就像走在它的字里行间…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路过了青春,踏过了年少,路过了爱情,但依然没变的是麦子对我的诱惑。老家那青苗麦穗、麦秸麦香,以及村外场院里一个个整齐的麦垛,使得我记忆之河尽情地流淌,一
每次想到父亲,我的脑海中时常出现这样的一幅画面,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天空,父亲驼着背,牵着一头老黄牛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临别的渡口,我把一朵黄菊做成书签,悄悄放进你远航的行囊。从此,你的名字犹如九月的阳光,照亮了我心底的忧伤。北疆的荒漠,料峭的朔风中,是否也有灿烂的菊
院里有大小两棵柿子树,那是母亲的宝贝树。每逢秋天,走进我家的小院,整个小院里弥漫着柿子的缕缕香甜,果香扑面而来
春华秋实,院子里菊花正在盛开,芳香溢满了整个小院。哦,我要把这一切秋色都写进我的文章里,我要把年少的幸福印进时光的底片,融进我冗长的一生。
父爱像一把大伞,遮住所有的风吹雨打;父爱像一座大山,担起所有的家庭重担。如今,那个爱我的人永远地走了,在梦中我还记着他那手心里的暖,记着血脉里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