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灯若群星,但我细想大概只有两盏,一盏如日,一盏如月。
月,好在中天,和人保持着相当的距离,要不然我不敢想象她的现状。或因载不动人类的奢望而西沉,与人万念同灰;或被人砸碎,像珍珠美玉一样做成佩饰,点缀在人们最闪亮的地方,或被当
我不再感叹自己的生日和生辰,我不再浮躁,因为月亮已住在我的心房,吸进日光呼出月气,心平气和是现在的我;还因为我的心已裸露地交给月儿,她用如水的清辉濯洗曾经的伤痕,冲淡世态
月亮点到村子的上空,村子里的活物,回屋的回屋,归埘的归埘,把自己的影子干干净净地收拾到各自的巢穴中。
岁月长久地打磨,明月点亮了心灯,月华随风拂拭,湖成了一面平静的镜,一面让关照者自鉴自明的镜,一面挂在我胸口前的护心镜。
冬令,随着秋风中最后一片的落叶,落到了大地。我没有听到声响,许多人也没听到,但被那片叶子砸到的草和地听到了,而且就这轻轻的一声。让,草惊失色,地虚松散。一个冬季毫无反抗地
我的目光顺着月华爬到高处,俯瞰小城和城外的四野,我想月光能看到一切,一定也能看清这雪的梦境。
寨子人起用一个名字既随缘又显用意,他们名字的背后都有些名堂,男以“福、禄、寿、喜,龙、虎、熊、罴,富、华、天、宝等,前加字辈;女的以柳、青、花、艳,莺、燕、鹃、凤,珠、玉
父亲八十多岁了,可我一直没觉得他老,要不是这骨质增生,父亲依然是追着阳光走的人,就是如今,他一笑起来,依然满屋阳气,一发火,一样烤得我脸上火辣辣的,难道他命里真的带三头牛
我像咀嚼刚抽穗的稻谷一样,体味乡村人的那句话,生涩甘甜中渗出千年的鲜活。扛锄扶犁的,就是庄稼人,庄稼人的命当然就是庄稼。虽说庄稼一茬茬收割,但只要有人就有庄稼,而女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