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我故乡的山水定是连根连脉的同胞姐妹。与这样的地方谋面,心中萌生的自然不会是陌生而是亲切。
舒适的日子人们总希望长些,但冬天总是夜长昼短,下午五点多太阳便回西山,天空太洁净,归去的太阳没留下一丝半缕的霞辉,但大地上流淌着柔和的暖色调。我的眼光从太阳归西的方向转回
时光一天天从老屋中流过,流走的不仅仅是日子,也给这个家流出一条出外寻活的路,他们别过老屋,把家安到了别的地方。老屋中的仓和灶就像一株株菜拔走后的穴,闲了下来。
碗块这一阵列,仿佛有了纲常,最底下一层全是大碗缸与几块碗头,号称碗头的是介于大碗缸与小碗之间的大碗,常端这碗头的是爷爷与父亲,母亲与我们一样常用的是小碗。
不管小孩是抱着猫,抚摸着着轻轻说话,还是拿根小竹枝画定一个圈,而后前堵后截,把一条虫子玩弄在他划定的世界里,我的影子一半落在孩子的身上,一半落在那块地上,静静地听着那小孩
水,把山隔成了两岸,可桥又把两岸相连。桥,把水分为桥内桥外,可畅游无阻的鱼,又把水串成一体。想想,这该是时空相住吧!这个感念是我走过柘荣富溪归驷桥时拾起的。
楼兰天使:清秀娥眉,大眼睛,高鼻梁,鼻尖而翘,薄薄的红唇,稍尖的下颏,略高的颧骨。我那短小的黑影无地自容,宿成一团暴露在沙地上,嘴里嘀咕着,这是俊美,俊秀!天使款款而行,
出敦煌,出阳关,一路上沙漠连着戈壁,戈壁则苍苍茫茫,一望无垠,疲惫的视觉里,近石当牛羊,远石则成群成队;突如其来的雅丹地貌,则如沧海中的岛屿、船艇。眨眼又眨眼,才清醒着一
在被称为“世界风库”瓜州的几天日记里,一页页都是由风来打开,沙粒来填写。“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满目黄沙有生草,风吹石头满地跑”,境内40多个风口用风呼啦着历史的歌谣,
从去年腊月到今年春节的假期,一直都是好天气,虽说有过一两天阴云,下过一场小雨,但时日很短,一直都是丽日晴天。可新型冠状病毒如同鬼魅悄然降到武汉,让处处迎春的华夏大地罩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