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神鹰,草原上的云,草原上的影,草原上的灵魂。牧民离开马,这意味着什么?
莫高窟声可震天下,色可照千秋,历尽灾劫,辉煌依旧,这是莫高窟随缘造化而得。
一个姿态,长睡不醒,确确实实是老去。看墙体,有的埋在沙里,有的断头露尾,时断时连,整幅是残骸之像,真是“当年忠骨遗沙丘”。
几十年前,那双还沾染鼻涕的小手,在自己的旅行目的地中,大大地写上北京二字。而后用了三十多年时间,吃饭长个,识字读书,集累盘缠,终于在2008中秋过后的一天到达了这个金光闪闪目
我是从云飞树晃,草摆幡动中看到风的流动,当我知道这流动的行程时,仿佛能嗅到裹在风中的一缕缕气息。从秦皇岛海滨一直到坝上草原,一路风景风情,原来亘古,触目清新,就如草尖上的
太阳神之母羲和,赶着马车按天定的轨迹走着一天的行程。为了擦驱赶黑夜,它带足了光能,从起点到终点随地理的福份分给它们一天的日光。
俄罗斯方向驰来一列货运的火车,穿过国门,奔向中国内地。边贸市场人来人往,不同国籍一起经营着生意。满洲里真是一颗“北疆明珠”,让热爱和平的人一同享有着祥瑞之光。
我刻意扣响火山石,想听到更多的故事,特别留心天池方向的来风,想扯上几缕,揣测几百万年前火山涌出的体温。但给我的时间相对几百万年的长河,还抵不上一丝湿气和一阵小风,火山口不
不知道哪个时代,那块原野的风那么大,一夜间能把草仔吹洒到原野的各个角落;不知道哪个夜晚,哪一场雨,居然浇透了这块土地,让所有的草仔发芽生根,绿了华夏大地十分之一的面积。
一味向心的方向感,让我有置身于一个大圆盘转动中的感受。厦门岛就是一个大圆盘,它随地球在转,凭海波又在轻轻抖动,像我母亲筛米一样,转个不停,抖个不停,米粒向筛子中心聚拢,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