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闲下,不再追赶日子,深隐在山中,成了一条硬邦邦而又七零八碎,不与时间计较的根。
树叶飘落,果实落地,蚂蚁搬家,人类迁徙,……在自然物语中归为一句,一切在时光长河里皆为匆匆过客,只有山水是永久的家园。
人比起植物有过之而无不及。城与村,肥与贫,相较中人如须,伸向城里讨生计,城市的年轮就这样一圈圈扩大,乡村从空心开始,一年年萎缩。我跟着这个定律演绎生活,从乡村到了小镇,又
自古纵有“梧桐一叶落,天下尽皆秋”的谚语,可天地南北有别,北方入秋、南方依旧酷热,且况味更猛,故有“秋老虎”的称谓。秋风吹到闽地的官台山,与当年官台山产出的矿银运到的京城
人,随水而迁,逐草而居,伐木建构,开荒种地。草木不仅是邻居且是裹腹之源。食叶、食果、食茎、食根。也就在这饮食中认识了茶。“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人反客为主,给
云堆层层,半岭村浮在云雾之端,村庄犹如海市蜃楼,云层下则是一个神秘的世界。一场约会这样拉开序幕,一登场便在人间高境。
地理,土地在时空中存在之理,它的存在之理决定了依附在它身上一切事物的存在之理。
山体,比的是大;群峰,比的是高。这一比寿宁的山羊尖扛起了闽东第一高峰的大旗。在第一大旗之下,就是一株草也有了峰的高度,草尖的露珠也缀有星晨光耀,何况座座山峰。
仙山牧场的记忆锁眼在哪?是那块“中共闽东北特委,闽东北军分区驻地纪念碑”,或是那个老红军萧茂有的墓地,或是萧家土屋几堵墙根,或者说就是那些树和草。
天黑了,所有的影子融入黑色里,那个酒坛里流出的酒已经把这块土地上浸在其中。日播月耘,地脉渗透着酒气,涔涔注入到每眼泉,每口井,如同酒娘的乳汁,融入水中,滋养着这方水土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