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也没有鸟儿承认,是谁把我带到了这座孤岛,让我生长于山巅之上,立足于岩隙之间。也许,我是粘在飞羽上的一粒松籽,是从长喙边遗落的一粒鸟食,于某个偶然机会,摔在岩石上
很多年以前,有一个人对我说:读懂红树林,便读懂人生。我听了,一脸茫然:人生,到底与红树林有什么关系?树非人,人非树,人生与树,有何相似之处?红树林是我心目中的勇士,是与海
又是一个多云的清晨,天衣像一件缝满补丁的泛白黑棉袄。那些补丁,大小不同,形状和颜色各异,有的像丝绸,有的像棉布,有的像牛皮纸,随意地拼在一起,叠加在一起,把阳光遮得严严实
一代人两代人三代人的一生/不及钦州湾的一瞬间/站在海边/看红树林的叶片/白天被烈日暴晒/晚上被咸水浸泡/依然绿得耀眼/你有什么委屈可言
没想到,会在钦州湾与范航清博士重逢,再次与红树林的千古知音握手。20年前,我以一名记者的身份采访范博士,谈论中国鲎的保护问题。这一次,以一个施工者的身份陪同范博士考察红树林
父亲去世的第二天,母亲整个人就弯成了一个9字,好像父亲是她的脊梁骨,父亲倒下,她的腰瞬间折断。很长一段时间,她总是低着头,似乎在寻觅消失在泥土里的父亲,寻找可以让自己继续
母校是一个遥远的话题。提起母校,就得沿着历史长河,原路游回,考验自己的记忆,以及情感。参加毕业十周年聚会时,走进校园,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好像一个游子回家,却走进了别人的家
这台推土机,我见过,而且不止一次。它就停在分公司修理厂的空地上,从公路技校大门往里走,大概200米,就看到它了。它停在路边,机头朝向大门口,做好随时奔赴施工现场的准备。也许,
总有一些普通的劳动者,让我产生莫名的感动。韦阿姨是其中一个。扫地,倒垃圾,洗厕所,韦阿姨可以解释那是她的工作,必须要做好;可是,用小拖车拉人,就未必是她的职责。也许大家会
《平安工地》是我的第二部长篇小说,从构思到成书用5年,从交稿到出版用3年,时间跨度长,用“难产”二字来形容再贴切不过。好在最终问世,总算了了一件心事。只是心境已变,拿到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