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你像旧日校门口盛放的木槿,不再拘谨瘦弱。
犹置山林间,食物之香是草木朴野之气,耳畔食客喧嚷和杯盏叮当如山风阵阵,汤匙入碗舀起一勺奶白汤汁疑是清风白露所化。
不愿散场的影迷常去留言,在这出以怀念他们的独角戏里,我们本色出演自己。
大概只有诗人不屑为现实争辩。木心说:“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狄金森诗中则有:“我曾感受到某些事物的失去——自有自觉以来,到底是什么被剥夺我不知道。”
从惊艳出场到家常模样,花生分明是贤淑女子,深得地母真传,不随一时追捧而骄矜,亦晓“鲜”乃一时之理,是易被风吹逝的青春,而余生漫长,承袭世代相传的家风方是正途——生于大地,
荣格大病初愈后顿悟:“铸造一个即使遇到迷惑也不会迷失的自我。这个自我,虽然安于现实,却又有能力同全世界乃至命运对抗。”
这是一群守时的伙伴,准时来,准时去。又仿若一名尽职尽责的夕阳捡拾者。一粒粒一片片将夕阳衔走,不一会儿,天便暗下,漫长的冬夜来临。
老歌何曾老去,怀旧不旧。
北京人的“土”,不是懒于装扮,而是一种介于藏与不藏的生活哲学。藏的是外表不一定代表家世、财富,能简勿繁,不藏的是率性而为。
天才与疯癫仅一线之间,凄惨与完美隔得并不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