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夜游 晚饭后出来,夜的幕已降临。路灯亮出了黄晕的光,将树影的婆娑疏疏地投在了店前黑的路面,淡淡的,似是一团团朦胧的水墨影儿。来到这西湖边上,眼所见、脑里所想的,便都有
绿云轻轻地那么一动,初冬了,也有黄的叶子飘了下来。高空中,叶片儿有时落在了枝干上,轻轻斜躺会儿,也许是累了,但也只是那么短暂地一触,或是与长年守护着它滋养着它的枝干深情的
忆起了“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曾经“沉醉不知归路”与心上的人一起“误入藕花深处”的天真少女,转眼愁怨重重,身世已飘零的她,重阳
降霜 总以为,霜降是个带着一丝恐惧气息的名字。 在夏天那个假期快要结束时的晚上,我从燥热的房间出来,走下台阶,骑车在半月隐现着有路灯辉映的路上,突然感觉车行处脚上有着了微微
我看了看那白壁的高墙,墙面不平处,积起了一层褐黄的灰尘。房顶下,有极细的扬尘扯了下来悬在半空。大厅里,没有几个等车的人,深蓝色的椅子被人长年累月地坐过来坐过去磨得闪闪发亮
燕筑巢 春天,楼底下桃花开的时候,有成群的麻雀在花影里飞。也有长着长尾的黄鸟在枝间跳来跳去,还相互间叽叽喳喳地呼喊着、追赶着。粉的花不时被它们一碰或是一啄就受了惊吓似的,
说是湖,真是难为这一方水了。它没有西湖那样的绿波荡漾、画船如织,更没有洞庭那样的一碧千里、长烟一空,充其量就是围着那小山兜了半个圈的一个曲折的供当地山民洗菜的小池塘罢了。
暮春出游,是很惬意的事。 不像“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春始之期,那时总会在“客舍青青柳色新”的新奇里,刚欣然感觉到一点点春天萌芽的喜悦,马上可能会因遇到一阵倒春的寒风冻雨,叫
记得当年,这里还是一片待整饬的荒原,坑坑洼洼的,长着秋天里吐着白絮的长苇,也有四处枝枝蔓蔓匍匐着的牵牛,夏天的清晨,它们会开出白色或是深紫色的喇叭花儿迎着太阳在笑。有丛生
我抬起头来,真的,枝头的叶子一层一层绿了起来。冬天里那些白色的创伤已变成了与枝的外皮一样的灰褐,而那伤的边沿,又长出了几枝嫩嫩地舒展着绿的柔枝来了。校园里很少有人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