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我忘了它的出处。是在遥远的北方,还是荒凉的西部?是雄浑的高原,还是碧蓝的海边?但肯定是某段旅途随手偶得,或在祁连山下,昆仑山麓;或在大渡河边,黄河源头;或在戈壁
看来菊花读书的希望渺茫,现在的分别可能是离别。我送点什么作纪念呢?看到了漫山怒放的野菊花,我默默地蹲下身,采来几枝菊藤,编成一顶花冠,庄重地戴在她的头上,并轻轻地说了一句
但师傅把刨子推得噌噌地脆响,刨花和木渣从刨口中嗖嗖地窜出,像条条玉龙,在他身边翻飞;像飞舞飘带,又瞬间卷成刨花。那种潇洒之姿,那股英武之气,在我的精神上烙印,脑海中定格。
眼下寻访不成,只好诗中找寻,翻来覆去阅读,海阔天空想象。放学后拣柴或者拔草,总要登上南面台地,面对着天姥山的巨大剪影,耳中就回响起瑰丽的诗句,眼前变幻着奇丽的意象。感觉沐
猪场空无一人,猪舍也没一猪。循着嘈杂的猪叫,我们转到猪舍后面,只见一个偌大的场院中,数百头大小猪就散放在蓝天下,生活在美景中:有的嚼着撒在地上的青草,有的用嘴拱着地上的泥
其次是外表的变化。大概遗传基因的作怪,我两鬓飞霜、头顶花白,已经不大敢对镜整衣理鬓,或正视自己的照片。每次进入理发店,随着电剪的兹兹响起,白发的纷纷飘落,内心就充满无限的
“一生坎坷,二兄早亡,三次结婚,四处帮闲,五车学富,六亲皆散,七年冤狱,八试不售,九番自杀,实堪嗟叹!”“文长既已不得志于有司,遂乃放浪曲蘖,恣情山水,走齐、鲁、燕、赵之
为了宣传祖先梁柏台烈士,一次我试着给中国作家网打了电话,提出想把拙著《信念》在中国作家网转载。一位姓刘的女老师接了我的电话,她要我把《信念》一书的编目数据和封面设计拍照传
很多古村落和我外婆家一样,都曾经有过流光溢彩的红火岁月:有过“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的明媚春光,有过“簌簌衣巾落枣花,村南村北响缫车”的繁忙景象,有过“稻花香里说丰
现在的香火观念,城市人淡薄,或者说淡然。就是农村里,也发生着巨变。面对着城市化的浪潮,面对着各家族的崩溃,面对着旧农村的破败,面对着儿孙们的远离,那朵香火变得忽明忽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