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年味尚未散尽,堆满鞭炮纸屑的大地渐渐松软 起来,若不经意抬头看,天上已飘起了少见的薄絮状的浮云。在土坡上行走时若不小心一滑,手慌忙去扶那沉闷了一冬的瘦柳,却感到手心
说到童年,就不得不提那些推着独轮车,走街串巷挣顾生计的货郎们——赊小鸡的来福、卖雪糕的大刚、收鸡蛋的健民、杂货货郎老李——没人知道他们后来去哪了。他们点缀了我曾经的故乡,
2019 年 6 月 30 日早 8 点,战友省史志办编审云峰兄电话告诉我,著名散文家刘烨园先生于当日早 6 点 30 分去世,并微信发来先生6 月 8 日在医院口述,由其夫人记录留给朋友“最后的道白”:朋
2019 年 6 月 30 日上午 9 时 50 分,诗人陈忠给我打电话,告知我刘烨园先生于当日上午 6 时 57 分病逝。真是既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71 岁的小说家刘玉堂刚走,66 岁的散文家刘烨园又走了,山东文坛好不悲伤。
阳台上种在陶土花盆里的泰山松,死了。 春节过后,下了场雪。雪后天晴的一个下午,驱车沿齐鲁八号风情路寻到了这段齐长城,林立的奇石在夕阳里投下长长的影子,山坳里身形各异的松树
上个世纪 80 年代后期。 一天,一位同事找到我问 :“听说你父亲会修表,能给我帮个忙吧?”“没问题,”我说 :“不过父亲是业余时间义务修表,找他的人挺多,你得多等几天。”他听后
六月最后的一个周末,我随团去蓬莱大黑山岛参加一个 文化活动。汽车经过 7 个小时的疾驰,来到长岛蓬长港码头,我们乘坐寻仙号游轮,大约行程 70 分钟,来到大黑山岛。只见黑黝黝的小山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人与人是有情结的,人与景物之间也是有情结的。比如,庵下那片鹅黄。 那片鹅黄是属于庵下的,在五月的怀里静静开放。
对于老宅,总有一份情结,因其古,因其旧,自有许多故事。历经风雨后,在时光的缝隙里独自哀叹,怅然间百年已逝,孤独后天地悠然。一日,邂逅了一群民国风情娇养女子惊艳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