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我的什么——我在魂不守舍地追随着你的影踪。似乎清楚了又无法清楚时,心里填充去的只有微微颤抖。那忽然间,我有时会抓定这颗心,以便就此从你的包围中解脱出来。 我也奇怪
德国的雨水果然丰沛。昨天傍晚,马克思的家乡用一场倾盆大雨为我们送行。回到驻地,倒头便睡,也不知道夜里几点放晴的。一觉醒来,舍友还呼呼大睡。拉开窗帘,天已大亮了。一抹朝霞,
微山湖里什么最多?我感觉就是芦苇了。 五月之后,无论是在滩涂,还是在不到一米深的浅水区域,就是沟沟汊汊里也全都长着芦苇,站在岸边涌入眼帘的除了芦苇还是芦苇,好像深绿色的海
黄昏开始的时候,我俩相伴去郊外。寻一处高高的土岗,依偎着坐下来,等待着暮色降临。
烟雨红尘里,母亲是流年岁月的生命里永远也抹不去的记忆。与母亲相伴的日子,无不爱意绵绵,纵然隔着万水千山,这融融的暖,依稀在耳边,伸手可以触到,用心可以听见,梦里依稀仿若母
从相公庄采风回来,迟迟未敢动笔,怕的是自己笨拙的 笔墨掩盖了章丘铁匠固有的光泽。但是有个声音,叮叮当当地敲打着我的心事,颇不宁静。
胭脂粉的天光,寸寸洇开,尺尺润出,如艺匠人扎染的绢缎,色彩与色彩的边界融合着,也游移着。或许早一刻,或许晚一刻,倏忽跃起的灿橘挑明了所有暧昧,转眼就是万丈霞光加冕,大山染
邻居送来一瓢香香甜甜的玉米花子。在装满阳光的铝合金玻璃封闭间里,一边咀嚼品味着满嘴香酥的花子,一边又聊起了尘封已久、悠远而绵延的话题 :炸花子。因此,关于童年“炸花子”的
到台北后的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向宾馆前台打听去筠园的路线,前台经理建议坐出租车直接去,但我觉得价格太贵。
前一段时间,回鲁西北德州夏津农村老家省亲,在收拾东西时,发现了两本厚厚的旧书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秘密”,打开一看,原来是母亲做鞋用的纸鞋样,足足有好几十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