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是广州,广州是个大院。
村庄的树跟人类太近了,注定离奇。
也许我把实际想得严重了一点,事情远远没有我想象的坏。
我专心做一个我自己喜欢的人,走到哪,死在哪,都是满心欢喜的。
立体七月,美丽乡土。
他们从从容容看着这条路,也在看着过往的人。他们的表情,好像已经不是这世界的一部分,或者就是这世界了。
山上是桃园,春天花开的时候,漫山遍野,与青翠的白杨林搭配,刘家旁峪岂不是披上了一件蛮有情调的花衣?
我很沉重,越来越坦然不起来。不仅仅是因为这座行将荒废的装满过爱的房子,而是整个东干脚这样的乡村。
这是一个死的城市,我们要看好自己。 这是一座凝固的森林,我们要看好自己的魂灵。
东干脚就是天,东干脚就是地,自己的天地搞不好,还做什么东干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