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岭有个大石崖,本地人叫岩,高高在上,在迷蒙细雨里,更显得沉默冷峻。山草伴着各种形状的岩石,挂着一串雨露,也沉默不语。
宁远有古老的理不清来龙去脉的舜帝陵,西汉的舂陵侯墓,北宋的宁远文庙,可考可查,可凭吊。
棉城在夜色中豪放如一树木棉。 我如展翅大鹏般投入夜色,飞向迷茫,一去不返。
你们在落叶之上,作别这个秋天,魂归桑田,等待飞过沧海的彩蝶。 我们都看见了,彼此却无法道别,最悲伤的事,莫过如此。
父亲是我的镜子,父亲是胸襟,不,父亲是担待。这种担待,只有父亲明白。
我从没跟房照讲过,我想到沂蒙山下去放羊。
大中午,一个人躺在巷子里,凉风悠悠,安安静静,应该是十分享受的。后面紧贴着山。杂木毛竹共生,荫庇着这小小院子。
东干脚不是墓地,是最随后的归宿。每每想到这些,自我意识马上代替所有的客观因素,千万里征途,也要朝着这个目标继续前行。
我们是这个城市的卑微行者,我们却也是家乡的骄子,她放逐了我们,给了我们选择的自由,我们选择了城市的竞争,心里也不乏有家乡的温暖。
我在田野里,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我将老死在那里,无声无息,无怨无悔。而我多么期待自己的生命能像这油菜花,小小的,也能轰轰然一个季节啊!为了这一丁点的希望,我要为之奋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