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知道,大运河、苏北灌溉总渠、通榆河…都是人工河。它们和我父亲带人开的小河,像无数的血管,交织成密集通畅的水网,滋养着下河地区的土地与人家,承载着泄洪的重任。
这拉长的调子,使夏季乡村的黄昏有着一种宁静空阔的美丽,常常让我陷入沉思。
我相信,只要人们热爱自然热爱美好的心还在,白兰花就还在。永远的,白兰。
那时候,生活总是从长计议,早早就安排着,和我现在每天行色匆匆光顾超市的生活相比,一切显得简朴、不焦不躁,从容不迫。
光褔镇是个特别安静的地方。
北溟之鹏,徙于南溟,是生命与灵魂的浩荡奔流,对星河大海的终极向往。
发明“麦浪”这词的人是个天才。
感谢作家!感谢他们沙里淘金创造出来不朽的人物,闪亮的形象与灵魂给了我们深深的慰藉。有了他们,我们才不孤独。
大壮心里明白,这丰收不是属于他的。
我知道,“苦钱”这个词,已经融进人们血液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