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他要说话了,就像不语的文字发出铿锵的破土之声。
当一切固执的尝试在未来的鸟瞰中洞若观火只有那些生僻字是孤独的注脚解释着我在大雾中的流浪与穿行。
未必枯黄,还有常青的松;未必零落,当看见迷迭香的盛放;船行夜色,不见得作别;大雁飞遁,不见得归来。
我撑船而行,从逼仄驶向辽阔。两侧山势雄伟,林海摇曳,万马倾覆的夕照渐渐褪去,衬着我的孤单。
寂寞是躲不掉的,就像大醉后初醒、流浪者果腹、下楼梯踩空。
故乡的命题过于柔软它始终不能避免和自我的纠缠。哪怕远在极地每次隔岸观火都会变成一种相逢。
如期而至的春意簇拥着,一树白从头顶的田埂上探出头,我慌忙爬上去。哦,外婆,你身后的村庄桃花盛开。
雨一针一针地下,每个人都在缝缝补补。
后来的很多年,我都在茫茫天际打捞雪花,但无法忘记的还是那场雪,我很怀念。
多年前的火车上,轨道咬着铁轨,像你一路上咬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