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我辗转在童话般的雪地里。雪花纸片似地轻轻地洒落在我仰起的脸上,倏然而逝。这是大地的精灵,我想有一片肯定属于胡伟——一个七岁的的孩子。
日子在一年一年的艰难中度过,那远逝的烟火味儿却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淡忘,它早已镌刻在生命中似水的流年里。
曾经,我以为我了解了库车,现在我才明白,就像曾经驴车上的城市一样,库车永远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太阳在地平线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圆,远远望去,艾老汉正好站在圆的起点上。
深秋时节,我的那盆菊花盛开了。紫红色的花朵简洁而明快。
这里所说的房子,不包括家乡的老宅,那是我生命的脐带。这些老宅不是曾经,而是永远。
名字已羞答答被岁月风蚀模糊,但爱字却随着岁月的流转,愈加清晰。
在塔里木盆地,最先感知秋风到来的是芦苇。
乡亲们不但走出了大平原,而且还走向了富裕,走向了小康。而贫穷的记忆,却成了心底里永远抹不去的乡愁。而这种记忆却在不知不觉中变淡、遗忘。但随着中国农民丰收节的到来,这种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