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分界处,往往杂聚着不同的文化习俗,最终融汇成丰富多彩的文化养分,滋润着民风乡情,陶冶着精神情操。
写在雪夜的一组小诗,年尾即将回到河湾去。
现在红日升得更高了,雀鸟啁啾,每一片竹叶上都泛出绿玉之光。阳光让雪花变成春水,滋润竹林,孕育新笋。如果用孩童的眼光审视春笋,那么,所有的新笋,在春天都该是饱蘸浓墨的笔尖了
农家塘堰种新荷,谁料种成三亩歌。 蛙鼓频敲春意闹,群鹅俱唱夏风和。
老腌菜平常放在大瓮子里,自个儿会冒气泡,会冒出一些学问来。比如头层长出白菌的不宜烧火锅,干燥的没被盐水浸泡的不可急着食用。这类腌菜自有它的用处,等它再腐烂一些,和豆腐渣搅
再一次打量灯捻儿吧,你瞧,这照亮生与死的一豆亮光,在我的乡亲们中间闪忽着,风吹不灭,雨打不烬。
我积聚着我的信念,不图一日之寒。终究,许多东西会像树叶一样丢掉,唯有雁笺的回复丢不掉,唯有溪泉的叮咛丢不掉。
无论是秋草入梦,还是梦入秋草,我都不敢草率,时刻捧着一颗心在路上,像丘吉尔所认定的那样,每个人都是昆虫,就看谁首先成为萤火虫。
我看不见鸟儿的归宿,而更多的是专注于脚下的道路。直到某一天,我像彻悟似地打开耳廓的栅栏,在听觉的仄仄耳壁上,安放了几只鸟窝,我决心在耳朵里蓄养一群会汉语的飞鸟。
一身傲骨,使他们走在归隐的林中,走在贬黜的路上,走在系狱的枷下,甚至走在钢刃阴冷的讪笑里。明洪武或正德年间的秋风,明成化或万历年间的苦雨,已经把他们的青衿漂成了白露,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