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就在那一扇窗前。窗子朝西南,面临一条河和一座山。河是四季长流的浅浅山溪,被繁茂的枝叶遮掩着,隐约听见潺潺的水声在静夜、在凌晨或是在黄昏独自吟咏着,那种流过白石板的清澈
我有了一点儿激动与庆幸了,我和诸位大师曾经共着这一个月亮,尽管时间离析出月色的浓淡,思想又拉开了审视的距离,但我觉得月夜对每一个人都是无私的公平的,只不过如唐代诗人王建所
我再次与水磨合出一片切肤之亲,是在离开家乡五年之后。这是一条不大的河,河水不急不慢地流向下一个山峡,流向大别山的出口,一直到长江。此时,婉曲的老鸭涧钻出霜染的红枫林,在堆
老杂志立在那儿,如同一只敛翅小憩的白鹭,它一张开翅膀就撩起人的望眼;老杂志也像一只枯叶蝶,在深林里一直没被人注意,但它代表着一类特定的存在,谁也没有权利把它赶尽杀绝。
我记忆犹新的是故居老屋向西的那面山墙,它在秋后一般不挂烟叶子或辣椒串,而是挂满黄橙橙的野葫芦——瓜蒌。
这是一只小巧而漂亮的螳螂,翠绿的身子,金丝玉缕般的薄翅,一对与它身体不相称的又黑又大的眼睛显出凝视的样子,细长的六足攒足了蹦跶的力量。
“我见过的人越多,就越喜欢狗”“ 每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有一个女人;每个不成功的男人后面都有两个女人。”当萧伯纳说完这两句话,你也许就要发笑,别呀!在萧之角,你会常常听到类
人在佳木下,水流碧溪中,一行行树,一排排竹,一园园花,一畦畦茶,一双双燕……身在这样的环境中,你很难用诗句来抒发心里的感受,因为现实的画意已经远远超出了诗歌语言所能表达的
我不能一下子走到乡下的母亲坟地,只能面朝西北,那个我曾经试探着走过来的路口,将双膝跪下去,将米粑捧起来……
三十年来,这隐隐约约的蛙声就一直鸣响在我的心壁上,像一盏忽明忽暗的灯,时而使我感念,时而叫我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