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的爱意在我们心中升起,氤氲了整个房间,时间仿佛凝固了,听得见她清晰的呼吸声,我知道,这时候我只要说我爱她,她一定会伴我走完一生。
我们都笑了。和聪明的女人谈话是一种享受,尤其是和既聪明又有知识的女人谈话更是一种享受。我记不清这话是谁说的了,但肯定不会是我的杜撰。
车上八一堤,儿子摇下车窗静坐。长江第五次洪峰正在过境,我们听得见江水的哗哗声,看得见江水奔涌的浪花,看得见夜行轮船的灯光和航标的灯光一起闪烁,再远一些,灯光就和星星溶在一
他又一次站在阳台前眺望。 从大门走到阳台是十五步。在阳台站定,转身,再走到大门也是十五步。
他们共同的孙子叫石滾。他要石滾叫我爷爷,叫我老伴奶奶。我老伴给石滾买了件酸奶和几包零食,他死活不肯收,只差和我老伴打架。
啊呵呵,梁子复合掌高叫,岂料那些麋鹿反倒停步观望,大概是判明了没有危险就又踱了回来,夏丽花枝乱颤险些跌入水中,大马赶紧扶稳了她。岂有此理!梁子说我们上午开车也追不上它们。
站在北岸埠头回望,荷池河萎缩了,清澈明亮,安静得像条小沟渠。它甚至没有我插队时的沙场河宽阔,沙场河是内流河。真不敢相信中华鲟、白鱀豚曾经从这里游过。
这里臭蛋不是名词,不是臭了的蛋。是形容词,形容两个人不共戴天。这么说臭蛋又应该是“仇”蛋。但如此又文理不通,姑作臭蛋吧。
大年三十的夜晚我们来到了古老的荷池河,冬天的荷池河安静得像条小溪,只有一泓清水从河道中心缓缓流过,我们在据说是停靠过张之洞官船的地方燃烧起了篝火,火光照亮了古老的河道。
凤岗人说他们这里早年歇过凤凰。早年是哪一年,似乎已不可考,但凤岗人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