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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万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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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4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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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泽地火 第二卷 《潜地惊雷》连载

第六十八章 小红楼 美人坑

一日中午,姬邦国率领自卫队出堡集训去。姬文海喝高了,一脸醉醺醺的,漫不经心地在姬家大院林荫道上踱步,不知道怎么走到松菊院来。看到院里两个贺家墩来的小丫头,便道:“干什么呢?”

丫头苏红说:“老爷,我们正在驱鸟呢?”

姬文海不解:“驱鸟?为什么驱鸟?”

丫头黄玉英忙道:“因为小姐午睡,不喜欢有声音惊动她好睡。所以,怕鸟叫,就得驱鸟。”

姬文海油光灿亮的脸笑了:“还有这回事?你们辛苦了。”

苏红忙向小红楼走去,姬文海喝道:“站住,干什么去?”

苏红说:“我去禀报一下,让小姐下楼来迎接老爷。”

姬文海愠道:“回来吧。我是谁,我是她爷,不是外人,回家里还用得着你禀报?告诉你,这姬家大院都是我的家,我是主子,你们是奴才,我的事你们管不着,谁敢乱说乱动,当心我敲碎谁的狗头。”

姬文海这一番话,吓得两个丫环花容失色。姬文海向小红楼走了过去,又回头道:“你们就在这里给你们小姐驱鸟吧,没事别进楼。我去书房看一会儿书。”

苏红与黄玉英唯唯喏喏,低下眉眼,不敢再吭一声。

姬文海迤迤然地走进小红楼,走上楼梯,走进儿子的寝室。其时,贺绿菲正舒张着双臂双腿,呈大字形挺舒服躺身在席梦思双人大床上,她上身仅穿一件镂空花纹雪白的真丝紧身背心薄衫,下身只套上一件三角形锦缎内衣,全身几乎形同裸露着,凹凸有致,毫发毕现,仿佛如同西洋画册上那外国婆娘们的睡美图,看贺绿菲那长发如云而蓬松纷披在洁白的双人枕上,看她那秀颈,雪脯,大腿,蜂腰,就那么臃懒地随意躺身在床上,无不显露出少女诱人的性感美。

姬文海看呆了,他是玩女人的高手,任何女人只要他中意,都会成为他的猎物,所以,自然不会放过眼前的尤物。这时,他轻轻走上前去,伸出手来,在贺绿菲饱满的胸脯等敏感点上轻轻的摩挲着。那时,正在美梦中的贺绿菲仿佛很是惬意,很是享受。渐渐地,她哼哼卿卿,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发出梦呓一般快乐的呻吟声:“姬哥哥,嗯,嗯......邦国哥哥......我的帅哥哥......嗯,嗯......我心上的肉。”

那颇具性感富有磁性的甜蜜声,冲动得姬文海胸中的欲火炽烈地燃烧起来。他那一双大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贺绿菲嫩玉般富有活力的酮体上上下其手,揉捏着,抚摩着,兴奋不已。

贺绿菲还在迷醉之中:“我的好哥哥,抱紧我......抱紧我,嗯,啊,我好爱你。”

这时,姬文海忍不住冲动之情,脱光了自己衣衫,爬了上床,褪去贺绿菲上下小衣,便紧紧地抱着贺绿菲的洁白如玉的胴体,向身下压了下去。

经过这一番操作,贺绿菲被弄醒了,她睁眼一看,紧搂着姬文海脖子的手突然放开,重重地打了姬文海一个耳光。

姬文海下了床,挺受用地摸了摸被打的脸,笑道:“打得好,打得好,打是亲,骂是爱。”

贺绿菲悲从心生,不禁失声哭泣起来:“你,你为什么这样做,你让我怎么做人?我是你三儿媳妇呢,你怎么能这样?”

姬文海说:“小乖乖,这有什么?咱们这里风俗,公公爬灰的事多得很,又不只是我们姬家,你们贺家没有吗?没有,你爸爸怎么强暴了铁男的母亲?”

贺绿菲一时无语,只是喃喃地说:“我恨你,我好恨你。”

姬文海笑嘻嘻地说:“宝贝,你恨吧。我看你独守空房,舍不得让你寂寞,才来安慰你来了。你不应当恨我,你应当感谢我才是。我是你爸,邦国是我生的儿子,我想问你,儿子与老子有什么不同,我们不就是一家人吗?你还恨什么?邦国不喜欢你,我可喜欢你,我让你做一个女人,享受女人应当享有的床上事,这不合理吗?”

贺绿菲也曾经听说过姬文海厉害的故事,他只要不乐意,就会悄没声儿将人从人间消失,所以也不敢多作声,只是嘤嘤地哭泣。

姬文海心满意足地拿起文明棍,说:“别哭了,这很正常的事呢。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想吃什么?让你丫环跟我说一声,山珍海味都给你弄来。你别怕,也别急,天掉不下来,一切都有我顶着呢?”说罢,他向楼梯走去,又回头说:“小宝贝,别哭了,你是我心头肉,别论大小,说来,你三姨太比你还嫩呢,不一样陪我睡觉?人呢,就是这么一回事,一回生,二回熟,是吧。”

姬文海心满意足地走了,小红楼又寂静起来。的确,姬文海说得不错,一回生二回熟,有了那么第一次,贺绿菲从此心里痒痒的,那做女人的滋味,时常在心头萦回,每当姬文海不来看望她,似乎小红楼寂静中平添几分苦涩的空虚与寂寞,在贺绿菲心里,似乎泛起丝许的失望,还有莫名其妙的热望,那种神奇的男女滋味,就这样在少妇心中游荡。从此,姬文海就成了小红楼贺绿菲的熟客,有时,他夤夜也不归。因为他觉得大太太老了,二太太也是徐娘半老,三太太虽然娇小,但却满是上海滩文艺范儿,一本正经,行房也有着被迫的滋味儿,没有丝毫男欢女爱的激情。只有贺绿菲就象带刺的玫瑰,有刺,但花香袭人,能打能闹,能上能下,骚情激荡时,仿佛能吞下男人,这就吊起姬文海强烈的征服欲。而贺绿菲正当含苞待放的花季,也产生某种强烈饥渴的生理需求,加上独守空闺,的确寂寞难忍。所以,这事,就如同干柴遇烈火,公媳关系就变得正常化起来。

这些天,自卫大队副队长姬文郁,心里如同猫抓一般难受。打从自卫大队改编成皇协军独立营,他手下原来那几位铁干将全给打散了,有的人甚至因为欺男霸女,不守纪律,干脆被姬邦国一脚踢出部队,他姬文郁说的话,也没人当一回事了。每当他走进自卫大队部,那些兵们见了他,全都敬而远之,连声招呼也懒得打了。加上老爷的另一个心腹黄心源还关在牢里,没有被日本人放出来。因此,姬文郁感觉自己就象老鼠钻进风箱里,经常受气。如果这现象发生在过去,姬文郁早给这些小兵们脸上掴上几个耳光去:打他个有眼无珠不识长官的玩精。现在呢,他只能叹一口气,连勤务兵都懒得给他倒茶。这些兵们,都是有奶的便是娘,都奉承着姬邦国,不再将姬文郁放在眼里。姬文郁感到心里好是闷气,他看到军营里司令部,到处都在忙忙碌碌,没有一个闲扯的人儿,只好黯然离开大队部。

他走进姬家大院,来到姬文海处。姬文海招呼他:“文郁,你有闲功夫,陪我喝茶——部队改编得怎么样了?”

姬文郁叹息一声:“老爷,唉,一声难尽——全都乱了套了。”

姬文海将二郎腿放下来,坐直身子:“给我说清楚些,怎么全都乱了套呢?”

姬文郁说:“报告老爷,原有的中队分队小队全都打散了,改编成班排连了。”

姬文海笑道:“你没在正规部队呆过,不知道吧。在正规部队,全部按照班排连营编制。既然定国要求改编,咱们就得做个模样儿,也好给日本人一个交代吧。再说,老大安国那国军不也是这样编制吗?”

姬文郁点点头,接着说:“编制就按二少爷要求来,这没说的。只是,老爷,你不知道更糟糕的是,大队的头儿都给换血了。你知道吗?三少爷别出心裁,搞个班排长选举,大兵们对那个兄弟认同了,满意了,就投给他一颗黄豆。不满意的就不投,就选落了。这样一搞,老爷,他们都把你的人马全都搞掉了——这不是瞎胡闹吗?这样闹下去,兵不象兵,官不象官,还能打什么仗?”

姬文海摸摸脑门,想了一想,问:“排以上怎么安排呢?”

姬文郁说:“三少爷是老爷与二少爷指令的营长,这不说了。我只是副营长,黄心源因为没有放出来,就先给他留个副营长的窝儿。两个中队长转换成连长,都没动。”

姬文海喜道,双手一拍:“这就得了,上层全都没有动,你还怕什么呢?再说,原先那些班排长,据我所知,也是滥竽充数的多,溜风吃醋的多,赌博的玩女人的多,还有人根本不是当兵的料,贪生怕死,连几个土匪来了,都吓得尿裤子了,这个笑话你也不是不知道的。整编吧,整编一下也好,邦国这一把火烧得不错。不然,正如定国所说,自卫大队全是乌合之众,还打什么仗?再说,你还是副营长,司令之下,算你最大,邦国还是尊敬你的。”

姬文郁说:“老爷说的是,可是,我白担一个职,没实权了。”

姬文海愣愣地盯着姬文郁:“没实权了,这是什么意思?”

姬文郁说:“现在部队全听三少爷命令,不听我的了。”

姬文海笑道:“噢,明白了,你对邦国掌权有些看法了,你想架空邦国,让他变成空头司令,让你全权指挥部队,是这样吗?”

姬文郁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他想到古话:疏不间亲。是的,三少爷是老爷亲儿子,走到哪,都是儿子继承父亲事业,你姬文郁只是外人,算老几,说个不好听的话,你只是姬老爷豢养的一条狗,你算什么,竟然想架空他儿子,剥夺邦国司令的实权,这是什么意思?想到这里,他觉得后脖子生凉,不禁吓得站起身来,哆嗦着:“不,不,老爷,请你别误会,文郁不是这个意思。”

姬文海笑道:“我想你也没有这个胆子。部队听三少爷的命令,这不是很好嘛,这也是我的意思,也是定国的意思,不但部队要听,你姬文郁也要听。三少爷是什么人?尽管他性格犟一些,但是他将是我的继承人,姬家堡对老大是不能指望了,人家是国军将军,不稀罕这个破堡子。老二在日军里,是个大混蛋,我敢把姬家堡自卫队交给他吗?只有老三了,他一肚子文墨,领导一个姬家堡,还不是小菜一碟?你想架空他?说不定他志存高远,还不想干呢!你小子这不是存心砸老子锅吗?你没有听说吗?我三小子是上海青帮黄金荣头儿的大红人,你惹是将他气跑了,我拿你是问。我将来也会老的,这份家产不交给他还交给谁?你想夺我的姬家堡吗?”

姬文郁听罢,吓得冷汗直冒,连忙打自己的耳光,说:“老爷,我错了,我不敢。”

姬文海道:“我想你也不敢。你文郁跟我一辈子,我养着你,给你吃,给你活,你也得给我放精明一些,三小子给你原职不动,还是看着我的面子,给足了你的尊严。你得感谢他。说实话,就是他将你撤了职,枪毙了你,他司令有这个权,我能把他怎么样?你要我为了你,让我跟你三少爷打上一架吗?”

姬文郁脸上冷汗涔涔,忙道:“老爷,文郁不敢,文郁错了。文郁一定象狗一样跟着司令,服侍司令。文郁永远不敢架空司令……”

姬文海摆摆手:“知道就好了。记着,我那三小子一直桀骜不驯,软硬不吃,你还是得顺着他的毛行事,不然,得罪了他,我也救你不了。”

姬文郁答道:“是,老爷。”

姬文海又说:“你要是不高兴在那呆下去呢,就到二小子那里去,我给你谋个职,还是那个话,给我探听点消息。好吗?”

姬文郁谢道:“好的,老爷,我请求你让我让二少爷那里去,我保证做老爷的包打听。”

姬文海仰躺到椅子上:“行了,你去吧,我累了。”

姬文郁抹了抹脑门上汗,悄悄退了出去。回眸一看,三姨太姚琪琴正在门后偷偷笑着。他心中一寒:这娘们,看咱笑话来了。

姬文郁走出竹琴馆,正逢上一个丫环迎面走了过来,那是贺家墩来的一个瘦得清俊的丫环,名叫苏红。她一看见姬文郁,便喜道:“哎哟,是姬大队长嘛。我家三少奶奶还让我找你呢,可到处找你不着。”

姬文郁明白,贺绿菲在催促他执行暗杀令,这才真是把他架上火上烤啊。人一倒霉,喝凉水都掺牙。刚才老爷分明说了,这姬家堡今后就是三少爷的,如果得罪了三少爷,就是老爷也救不了他。现在三少奶奶竟然要他姬文郁撄司令的毛,这可怎么了得呢?想着,他心里慌张,忙道:“对不起,大队里改编独立营,太忙了,我,还急着有事呢。”

苏红拉着姬文郁的手:“求求姬大队长,跟我去见见我家奶奶吧。若你不去,我可要挨板子,说我办事不力。”

在姬家堡,一个使女公然堂而皇之地拉着姬文郁的手,这事听到老爷耳朵里去,哪还了得。姬文郁慌了,连忙推开苏红的手:“好姑奶奶,别这样,人家看了多不好,以为咱们在干什么呢。”

苏红脸一红,说:“你去了,我就不为难你。你若是不去,我就缠着你不放松,你,去还是不去?”

姬文郁好是无奈,只得低头道:“去,三少奶奶支派,我敢不去吗?”

苏红得胜地笑了,领着姬文郁朝松菊院走。姬文郁心里不是滋味:这些姬家堡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凶狠,一个比一个吃人。

姬文郁来到小红楼,苏红对贺绿菲道:“奶奶,人给你领来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贺绿菲说:“你去吧。姬大队长随我到书房谈话去。”

姬文郁忐忑不安地来到书房,贺绿菲掩上门:“说吧,三少爷最近都干些什么了?”

姬文郁道:“司令这几天都在忙着改编部队。”

贺绿菲问:“你看见他亲近哪些女人吗?”

姬文郁说:“没有啊。自卫大队全是男子汉,没有女人进出的。”

贺绿菲舒了一口气:“还好,你给我盯紧一点儿,青春年少,依红偎绿,荒唐事是有的。别说少爷,就是我们女人,有时还憋不住要思春呢。所以,你给我盯仔细一点儿。”

姬文郁口中胡乱答应着:“是,三少奶奶,我会盯紧点。”他心中却这样想着:相比较而言,到底三少爷是个有学问的正派人,这三少奶奶表面上看去人模人样儿,但说话行事,倒活像是窑子里出来的风尘女,说的话都是咸肉庄的味儿,难怪邦国司令不喜欢她。这些浑话,有身份的主子也能说得出来吗?

贺绿菲不知道姬文郁想的什么,只是按照她的思路继续说:“第二件事,暗杀那个土匪婆呢?准备得怎么样?”

姬文郁心里慌张,忙道:“对不起,三少奶奶,这些日子太忙了,还没有动手,也没有瞅准时机。现在部队调动权不在我手里,在三少爷手里,所以又不好派遣部队去追剿他们。那个土匪婆子又不到姬家堡来,咱们找不到她的影子。”

贺绿菲冷笑一声,突然从抽屉里抽出手枪,对准姬文郁脑袋:“嘿,这难,那难,什么都难,你这是在搪弄我呢,你想把我当傻子吗?你以为我好糊弄吗?你怕三少爷要你的脑袋,就不怕我三少奶奶要你脑袋吗?”

姬文郁吓得大吃一惊,连忙跪了下来:“三少奶奶,不是文郁不尽心尽力,而实在是找不到战机,司令又将我的权夺了,我调动不了人马,一时还安排不了。请三少奶奶高抬举贵手,宽容文郁一些日子,文郁保证办好。”

贺绿菲将手枪收了起来,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你也有难处,但是,你想想我的心头之恨吧。我新婚大喜之日,竟被铁男这个土匪婆搅黄了,又是被绑架,又是被调戏,又是跳湖自杀,我这一辈子都被她毁光了。三少爷不知道怎么被她迷上了,根本看不上我。如果没有这个婆娘,我还会这样不幸吗?你可别说我狠,我实在是苦大仇深,我一定要报仇,一定要叫这个婆娘在我面前悲惨地死去。”

说到这里,她款款地走了过来,一双粉嫩的手臂突然拥抱着跪着的姬文郁的头,将他的脸贴着自己丰满的胸脯,用双手摩挲着这个男子汉的头发,她闭着眼睛,任那泪水涔涔地流了下来。姬文郁呆了,不敢动弹,只觉得贺绿菲坚挺的双乳在自己脸上揉来搓去,使他感到窒息。他闻到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温馨,绵软,令人心旌动摇,一时间,他呆住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贺绿菲还是抱着姬文郁的头,喃喃低语:“抱紧我,我都碎了……我不是人了,我碎成泥了……你抱紧我,将碾成粉吧。我是个坏女人了,我新婚,我是女人,我需要男人……我也是血肉之躯哪……抱吧……抱紧吧……我给你……我都给你……”

女人那既清脆又梦呓的银铃般的声语,简直象一首迷人的催眠曲,姬文郁埋头于温柔乡里,也不禁情迷意乱心神荡漾起来,一边深深吸吮着女人身上的香味,一边情不自禁地伸出粗大的双手,紧紧拥抱着贺绿菲软嫩的小蛮腰,他觉得这个女人在他怀里迅速发情着,呼吸也急促起来,饱满的双乳兴奋地乱颤着,活象窑子里姑娘似的,那性欲将象火山一样爆发出来。姬文郁是窑子老顾客,玩弄女人的行家里手,他知道如果将女人的发情调到巅峰,那将是女人最快意最兴奋最需要的。于是,他不安分的双手开始摩挲着贺绿菲的后背,在贺绿菲快乐的呻吟声中,那双手又悄悄游向高耸的乳峰,再过一会儿,便大着胆子直朝她下身摸了过去。

突然,贺绿菲神情一振,用力摔开姬文郁的双手,厉声吼道:“姬文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调戏三少奶奶来了。强暴了,来人啊,强暴了......”

这当儿,贺绿菲的两个婢女冲了进来,每人手中拿着大竹板子,一齐怒视着姬文郁。姬文郁真的灵魂被吓出窍来,连忙磕头道:“三少奶奶,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您,我该死,……求三少奶奶宽恕啊……”

贺绿菲对两个婢女说:“你们都看见了,他竟然胆敢调戏我,搂我腰,摸我乳,要强暴我,这还了得,一个奴才竟敢对主子这样,你们作证。你们说怎么办?”

两个婢女异口同声地说:“送给老爷,杀!”

姬文郁吓得脸色苍白,眼泪都流了下来:“三少奶奶,请您开恩,原谅我一次,我是你的狗,我一定为你办事。”

贺绿菲说:“好,证据就在这儿,不怕你逃出我的手心。你给我办好事儿,杀了那土匪婆娘,这羞人答答的丑事儿就算一风吹。若是办砸了事,嘿,你记着,我有药搽你的头。滚你的吧!”

姬文郁听罢,象是受伤的狗一样,一溜烟地连奔带爬滚出小红楼,活象后面有厉鬼在追索着他,再也不敢回头看上一眼。

但是,姬文郁不知道的是,他两次溜进松菊院小红楼,都被姬文海的眼线发现,禀报给姬文海,气得姬文海直咬牙:这奴才,连我的女人都敢动!不行,这奴才不能留在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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