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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镕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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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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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连载

第一十一章

前言和后记 3.16-3.19

20

距离上一次复发已经过去两年10个月,那是我的动力,也是束缚我的阻力。起初写这本书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留下些什么,趁自己还看得见,还有勇气。慢慢的,想法变了,发心开始由内向外,想要影响些什么,无论人和事,力量都是向内寻求的,很多人问如何找到贵人,其实真正的贵人只是自己,或者换句话说只有成为自己的贵人,别人才会成为你的贵人。我意识到这点就是在写这本书的时候,过去想着多结交朋友,多加微信,但那是在一个真空的状态里,比如校园,比如泛泛之交,当脱离了无比纯洁的环境来到一个相对陌生且拥有更多尺度来衡量某个人某件事的新环境后就会发现过去的既定规则和习惯在那里都不适用,如何体现一个人的价值,其实就是对另一个人的帮助有多大,所谓“利他”,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特别是陌生人与陌生人之间的关系不是靠感情维系的,而是用“成事”的能力彼此欣赏,然后进一步连接。当你落魄的时候周围的环境都是糟糕的,这时候你会责怪环境吗,当你春风得意的时候周围的环境一定是友好的,这时候你会认为是环境的作用吗,我想不会,你会觉得是自己的能力,就像我这本书一样从抱怨环境到最后肯定自己,我都觉得可笑,一个过路人教你要乐观,但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之所以能那么说是因为他悲观至极以至于非常清楚乐观的力量有多大,但他没有经历过乐观,一切都停留在幻想之中,这本书的意义不在于让你感受到多大的优越感,因为那是骗人的,特别能麻木自己,而在于顿悟。“顿悟”的含义很多,而我只想让你体验生命的顿悟,如何在一个小概率事件里依然优哉游哉,而且还是连续剧,剧情单一但是过程丰富有趣,所有的云淡风轻都经历过狂风暴雨,那么乐观的前奏可能就是悲观吧,我不加以揣摩,就像所有的成功学都是先画靶子再射箭一样,没有人是例外,没有人能代你射箭,更没有人帮你画靶子,自己的故事只能自己谱写,这不是残酷,而是幸运。

我一直在想最后了应该说些什么,就像弥留之际使出全身的力气和回忆过往只能说一句话,换作你会说什么?我想不出来,到那个时候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像现在一样,我甚至怀疑自己昨天才动笔,把这一年写的这一本书放在一个更大的时空维度里根本不值得赞颂,它更像一个时间胶囊,待日后修正或永久封存,它不像一本故事集,里面写的内容很灰暗,如果此刻准备翻看此书的你喜欢听故事,那么放下吧,不要看了,或者你已经十分煎熬地看完了这本书,首先感谢你为我花了时间,其次也请你忘了吧,不重要,何必在自己生命中增添不必要的负担,只有忘记才能成长,哪怕留下了无可磨灭的创伤,然后呢,我很不喜欢浴火重生这个词,那就换一个吧:负重前行。

如果人生剧本从一开始就决定了,你还会努力吗?所谓的宿命论决定论,可问题是哪怕我们知道有人生剧本这个东西,但是没看过,我们不知道过程如何发展,甚至我们的终点在哪儿都不知道,这样的剧本我们能不努力吗,也许剧本设定就是让我们努力,或者退一万步讲剧本就是让我们不努力,但问题又来了不努力的程度是多少,我们如何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努力,这个问题可以一直追问下去,没有结果,因为我们不知道剧本,所以不要辜负了自己,那个在故事中是主角的人。

2008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法国作家让-马里·古斯塔夫·勒·克莱齐奥8岁随家人迁往非洲,途中写下了第一篇小说《漫长的旅行》,在写作生涯之初,他认为写作的素材30%来自个人回忆,20%来自文学追忆,20%来自想象,但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他发现想象其实占的比例很少,只有1%到2%,余下的都是追忆、记忆。我在深度剖析自己,动笔之前我曾写过一句话,本想作为书的序言写在最前,但写完之后发现不合适:“内容只有10%来自现实,30%来自想象,而剩下的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吧”,因为都是回忆。

最后无论你看或不看,放空自己,才能走进这本书,和过去的自己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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