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日 内 酒铺
夏侯惇赶到章华台,在路边小铺吃酒,旁桌两人正在谈论。
路人甲:张天师三日后,要与许攸论道。
路人乙:许攸何许人也?何德何能,居然能与天师同台。
路人甲:听说许攸是南阳名士,一到章华台下,就在那叫骂,说天师聚众惑言,天师讲的道狗屁不通,除非能与自己一较高下。
路人乙:天师在章华台的信徒有十万之众,没人揍许攸?
路人甲:天师喝止住了,不然,一百个许攸,也被打死。天师非但没为难许攸,还以礼相待,答应与许攸公开辩道。
路人乙:到那天,我就去看看,那个许狂人,是如何死的。
61 日 内 神医馆
夏侯惇到章华台下的神医馆,正见窄融出门,两人见面,大喜。
窄融:以夏侯老弟的大才,必能拜入天师门下,作为亲传弟子常伴左右。
夏侯惇:我只是孤云而已。
窄融:神医远游,现在神医馆都是天师门徒居住,里面说话。
说完,帮夏侯惇卸下包袝,拿起就往馆内走。
62 日 内 章华台
章华台下,人山人海,远近博士、学士、儒士、方士,官员前来观战。
许攸:当今天下,有三大恨事,皆因天地不公,世界不平。既然天亦无情,我辈之人应革除天命,开创新天地。
天师:天有情。
许攸:天无情。
天师:万物含萌含蠢,以春为动。是以万物感应天地而能自动者,曰生物,生者之物,能自动者也。生者,天地之大德,死物,宇宙之本末。
有情者,则天地有情,无情者,则天地亦无情。情也,非必有也,无情,其必终也。生物,其不得不情,死物,无也不得情。是以,天有情。
许攸听闻,离席直奔台下。众人诧异。
周唐:禀天师,弟子去看看许学士倒底怎么回事!
63 日 外 章华台
周唐起身追去,见许攸奔下台去,骑马径直走了。
64 日 内 章华台
张天师望了望太阳,周唐回。
周唐:禀天师,弟子追赶许攸数里远,问他为何不说一句话就走,他说他败了,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不想浪费时间,就走了。
方士:今天地开辟以来久远,河雒出文出图,或有神文书出,或有神鸟狩持来,所作亦复积多。天师何疑、何睹、何见,而一时示教下古众贤明?
天师:然,有所睹见,不敢空妄论古贤。今我乃见遣于天下,为大道德解其承负。古今天文、圣书、贤人辞已备足,但愁其集居,各长于一事耳。今案用一家法也,不能悉除天地之灾变,故使流灾不绝...
夏侯惇(对天师论道不感兴趣,对身旁的窄融):我要去江东杀贼,就此别过。
窄融:我禀明天师同意后,也要去江东杀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