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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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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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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暮神光:提刀江东》连载

第二十一章 邂逅佳人

105 日 外 钱塘江畔

清晨,太阳从海中升起,钱塘江畔,众多妇孺在江畔捡拾海鲜,忽然来了数百名贼人,妇孺见状,吓得奔走。贼首大声喊话。

胡玉:大家不要惊慌,我乃大越王座下大将乘波将军胡玉是也,我部在会稽没有军粮,来钱唐县借粮。大家可以现在走,也可以继续捡拾海货至大江潮来,每人只需留下一篮海货就可以走。大家排队交海货,谁若私跑,我以军法乱刀砍死。

众人听闻,有人继续捡拾海货,更多人排队待走。

排队到了欧阳凤娇,贼人见欧阳凤娇两手空空。

贼人(大怒):可恶。

欧阳凤娇假装晕倒在地,引得一阵骚动。

胡玉(走来):怎么回事?

贼人:这位姑娘自己晕倒了。

胡玉(大怒):本将军不是说不准欺凌妇幼,给本将军拉到前面去,砍了。

贼人(惊恐,跪地求饶):将军,我真没碰她,就训斥了一句,是她自己晕倒的。

胡玉(上前蹲下):姑娘。

瞧着欧阳凤娇的脸,吃惊。

胡玉:世人居然有如此美丽的佳人。

欧阳凤娇(睁开眼):将军,我只是路过,他凶我。

胡玉(大怒):不是说在江边捡海鲜的人才交海货,你这厮,如此坏我军纪。来人,拖到前边去打一百军棍。

贼人:冤枉哪,将军!

胡玉:打两百军棍。

胡玉:姑娘哪里人?

欧阳凤娇(哭):无家可归之人,家人都在钱塘江中翻船,只剩小女一人。

胡玉:那随本将军去会稽如何?

欧阳凤娇:承蒙不弃,感激不尽。

胡玉(大喜,对众人喊话):若是没有一篮,今日交半篮海货也行。

106 日 外 钱塘江畔

欧阳娉亭见姐姐在贼人处,心中大急。

欧阳娉亭:柱叔,快救救姐姐。

欧阳柱:二小姐,不可。

欧阳娉亭急得团团转,朝姐姐走去。

欧阳娉亭(喊):姐姐,快跑!

欧阳柱大惊,手中握刀,一群死士正待上前解救。

胡玉:去看看甚么事?

两名贼人上前。

贼人:小姑娘,你喊甚么?

欧阳娉亭:我找姐姐。

贼人回话。

欧阳凤娇:我不认识她。

胡玉:那就一起带回会稽。

夏侯惇正欲渡江,在远处看见贼人拉扯欧阳娉亭,长啸一声,驰马抽刀杀来。

贼人被夏侯惇气势所慑,纷纷避让,不一会儿,杀到胡玉面前。

夏侯惇:放开那姑娘。

胡玉(大怒):猖狂!给本将军上,乱刀砍死。

胡玉:美人,此地有晦气,我们回会稽再谈。

胡玉领欧阳凤娇离开。

夏侯惇下马,数名贼人来战,夏侯惇一刀劈下,正中为首贼人面门,脑壳炸裂,睁着大眼,直向后仰倒,早已断气。

众贼人见如此凶狠,胆怯,丢下欧阳娉亭,向后退去。一贼人不死心,侧面偷袭,夏侯惇用脚撩起地上的刀,那刀飞起捅中偷袭贼人的肚子,贯穿后背,倒地不起。

欧阳娉亭惊呆,夏侯惇上前,伸手相邀。

欧阳娉亭:可是,姐姐在贼人手中。

此时,上百贼人喊声大作,杀了过来。

夏侯惇:先离险境,再去救你姐姐。

贼人放箭,夏侯惇牵手欧阳娉亭,箭矢纷纷落下,夏侯惇护着欧阳娉亭至身后,口哨吹唤战马,抱夏侯娉亭上马,飞驰而去。

107 日 外 钱塘江中

众多商船在岸边徘徊。

贼人(喊):每船交五千钱,便能上岸通行,若不上岸,或上岸不交,以军法论罪,全船货物没收。

忽闻杀喊声大作。

一艘商船上,数人。

孙坚:此时可以击贼,父亲大人,请让我上岸杀贼。

孙父:不可妄动,非你所能图也。

孙坚:大丈夫死则死尔,岂有如此胆怯。

说完,撑杆跳下船去,操刀上岸,以手东西指麾。贼人望见,以为官兵捕捉,大骇,奔溃逃散。孙坚追赶,见一跑得慢的贼人,举刀便砍,斩得一级以还。

孙坚(回岸,大喜):父亲大人,我杀一贼人。

孙父(大惊):这…

108 日 外 西湖

夏侯惇怀抱欧阳娉亭,驰骋在西湖堤上,不见贼人来追,下马来。

欧阳娉亭(焦虑):可是,姐姐在贼人手里。

夏侯惇:姑娘不用心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欧阳娉亭:我叫欧阳娉亭,冀州邺城人,家父为会稽郡山阴县令,数年前遇害。姐姐誓死要杀许昭父子,一年前来到此地,姐姐招纳死士去会稽杀贼,贼人势大,每次刺杀都死伤殆尽,不能在会稽立足,便退回钱唐,伺机再起。

现在带的钱都用完了,只剩家父遗留的一柄吴勾,姐姐焦急,以瞒天计委身贼人,再行美人计接近许昭,还有苦肉计、反间计和连环计来诛杀二许。

夏侯惇:不用急,要钱,我这里有。

说完,拿出二十根金条,打包给欧阳娉亭。

欧阳娉亭(惊讶):我们萍水相逢,义士为何送这么多黄金给我,有甚么企图?

夏侯惇(摸摸鼻子):没有企图,一则为你姐姐义举感动,二则我也要会稽杀许氏妖贼,三则有一事请教。

欧阳娉亭(喜):我要去会稽救姐姐,你也去会稽杀贼人?

夏侯惇:正是。

欧阳娉亭:我们刚认识,有事请教我?

夏侯惇:姑娘是否在去年花朝节时,经过豫州谯县?

欧阳娉亭(扭过头去):哼,昨天也有人这么问我。

夏侯惇:我正是昨天相问之人。

欧阳娉亭:哼,你就在这江堤上,看潮水和风雨的那人?无聊!

夏侯惇:正是,但不无聊,而且很有趣。

欧阳娉亭:哼!

夏侯惇:姑娘还没回答在下。

欧阳娉亭:我不想要你的黄金,也不想回答你。

夏侯惇:这是为何?

欧阳娉亭(气闷,抢过包裹):黄金本姑娘收下了,问题本姑娘也回答了。

夏侯惇不解,疑惑。

欧阳娉亭:哼!我都说了,你不懂[哼]的意思,不能怪我。

夏侯惇(思索):你是否到过谯县?哼?

欧阳娉亭:对呀,你懂不懂[哼],哼!

欧阳柱和死士追至。

欧阳柱:二小姐,你没事吧。

欧阳娉亭:柱叔,我没事,我们有钱了。

说完,把包裹交给欧阳柱,欧阳柱打开一看,大惊。

欧阳柱:二小姐,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远,夏侯惇见这群死士眼露凶光,是一群江湖浪人。

二人回。

欧阳柱:多亏这位少侠拔刀相助,我们二小姐才转危为安。我们也要去会稽,不如一同前往,如何?

夏侯惇:如此甚好。

欧阳柱(大喜):我们收拾行李,明日便渡江启程。

死士:欧阳老头,不会跑了吧,你还欠我等两月工钱。

欧阳柱:不会,不会,渡江后全部结清。

109 日 外 钱唐县衙

孙坚拖着一贼人尸首前来。

钱唐县令:会稽贼人势大,我县唯有自保,便是没人敢去杀贼。义士大义凛然,本县令不胜欣喜,就命你为本县游击县尉,可捕杀会稽贼人。待到刺史大人领大军前来,可同往会稽平乱。斩首一级,先帮你记在功劳簿上。

孙坚(大喜):多谢大人。

孙父:县令大人,小民富阳县人,做钱唐县尉,恐有不妥。

县令:老父勿忧,此事我会上禀吴郡太守,现在是非常用人时期,不必拘束于此。

110 日 外 酒铺

夏侯惇、欧阳娉亭和欧阳柱一桌吃饭。

欧阳娉亭:夹青菜吃。

夏侯惇埋头吃饭。

欧阳娉亭(气恼):我喜欢吃青菜,你为甚么不吃?

夏侯惇:不喜欢吃。

欧阳娉亭:哼。

欧阳柱:二小姐,你以前都是温文尔雅。

欧阳娉亭:柱叔,夏侯惇专门气我。

欧阳柱:哎,二小姐动了情。

欧阳娉亭:柱叔,甚么叫动了情?

欧阳柱(尬笑):喔,没甚么,喝酒,就是这黄酒好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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